为根基,必定会成为谢希文等旧党和庾柳等门阀党拉拢的对象,日后发展壮大起来不好控制。
他是谋臣,格局和度量比不过徐佑,徐佑要做大事,手底下没有能人怎么成事,况且叶珉不善言辞,也不善交际,在核心圈子里属于孤家寡人,就算他负恩背叛,最后真的当了韩信,下场不会比韩信更好。
见了面,叶珉丝毫没有倨傲的神态,早早下马,来到何濡和鲁伯之跟前,啪的一声,干脆利落的行军礼,道:“节下见过长史,见过祭酒!”
鲁伯之回了一礼,笑道:“主上的旨意已到了仓垣,敕封将军为假节、镇北将军、洛州刺史,除了谒见大将军外,不必再自称节下。”
洛州刺史是正四品,镇北将军却是正三品,这是经谢希文奏请,皇帝特许,赏了叶珉高配,尤其假节,更是他州刺史所不能比,鲁伯之的大将军府长史和何濡的大将军府军谘祭酒的品阶也落在他的后面。
众目睽睽之下,叶珉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拒绝了鲁伯之请他先行的做法,坚持三人同行,且微微落后了半步。
前来宣旨的中书通事舍人杨灵洗站在密密麻麻的围观人群里,目光炯炯,盯着远处三人的身影,眼角微微聚拢,道:“进退之间,曲尽情礼,叶珉并不是纯臣,我恐怕尚书仆射的谋算要落空……”
他抵达仓垣后,故意摆出骄纵狂绢的架势,对何濡和鲁伯之很不客气。昨夜又佯作酒醉,没有参见今日的欢迎仪式,随后却藏身暗处,默默的观察。
他身旁的是门下省左补阙胡峦,两人都是谢希文的心腹,寒门士族出身,从郡县小吏提拔到中书和门下,虽然官职小,都是从六品,但权力很大,中书通事舍人可以代天宣旨,门下左补阙可以封驳敕书,位置相当关键。
“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叶珉或许现在不会接受我们的好意,但是持续的拔高他在徐佑幕府里的地位,镇北不够,那就车骑,车骑还不行,那就开府假节,功名中人,岂能不为功名所动?只在于多寡而已!”
“说的是,我急躁了!”
杨灵洗挥了挥袍袖,笑道:“走吧,回去见见这位声名鹊起的叶镇北。今夜有接风宴,胡兄多费心,想法子摸清楚他的喜恶和品性,若真能弃暗投明,我们在朝中可就如虎添翼了,对付那些尸位素餐的门阀,也能多几分胜算!”
接下来按照该走的程序宣读过旨意,叶珉磕头谢恩领了印绶,成为名正言顺的洛州刺史,接风宴也正式开始。席间觥筹交错,胡峦扮红脸,频频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