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抓起来越舒服,但大到月儿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再大一点儿,就有点不好看了。所以,论大小我的月儿是最正好的,论形状我的月儿也是最完美的,月儿你不排第一,谁排第一呢。”
沈明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在常震大手的揉搓之下,那里哪还有什么形状。她有些娇羞地向常震身上靠去。呼吸有点急。身为常震私鼎的她,最喜欢常震刺激她,却也最受不得常震的刺激。虽说已经和常震缠绵很久了,但这一刹又禁不住全身绵软,爱意横流了。
常震见沈明月变得狼狈,于是收回了手,吻了她一下道:“你到床上休息一会儿吧。我不碰你了。”
沈明月心头有点小小的失落,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没有战力了,倘若被常震弄得美昏过去,就没法陪常震赏美了。于是她爬上床,躺在了钟凤竹的身边,稍事休息。这玉床很大。躺十余个人不成问题。
沈明月刚躺下,常震就赞道:“月儿,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你躺在这两个美人身边,一下子就把她们两个比下去了。好像是凤凰站在孔雀堆里,虽然同样是美丽。但差距可不一般的大。”
沈明月见常震抓起自己的小脚,爱意十足地看着自己,于是悄悄地摆了个舒展的姿式,让常震瞧个够。
常震欣赏了一会师父,又向旁边看去,随口道:“这丁雨诗的腰还真细呢,跟她姐姐一样。呵呵,我应该把我的小狗拿出来,让她们姐妹比较一下。”
说着,他拿起装着丁晴诗的蛊袋,轻轻一抖,一个中了昏睡术的美妇人又出现了。
将丁晴诗剥成白羊,放在丁雨诗身边,常震笑道:“这姐妹两人年纪上虽然差了六岁,但姐姐筑基早,身体反倒比妹妹年轻了几个月。她们不但模样有六分像,两只小蛮腰也几乎是同一个模子里压出来的。就这盈盈一握的小腰,说她们生养过恐怕没人会信。”
沈明月又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腰。如果说比胸怀的浩瀚,她比钟凤竹略逊一点儿,但比起腰来,她可是比丁家姐妹更为纤柔。但想想人家是生养过了,而自己还没生养,她的心里不禁有点不安。很多女人生过孩子后腰都会变形的,她可不敢保证给常震生完宝宝,腰还会是原样。
“怎么了月儿?她们两个的腰虽美,但在我见过的女人中也只能并排第七,我的月儿仍是第一,主人的眼睛不瞎。”常震看到沈明月眼中有担忧之色,以为她误会了,忙安慰起来。
沈明月笑了,她伸出脚丫去勾常震的脖子,并问道:“她们怎么又是第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