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再未有过接触,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事先他曾料想过龙傲霜会跟姐姐和师父长得像,但还是没想到竟会跟姐姐一模一样。
“你不能动?”龙傲霜打量了一下常震,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
常震只得道:“我重病缠身,请恕……”
话还没说完,龙傲霜突然伸手提着他的领口,将他提出了花船。
花船外唐海州和祝智山脸色都很难看。这大婚之时,新郎进了龙家的花船,还有他们两家什么事吗?龙家太奸诈了。
他们也想让自家的女儿把新郎拉进花船,但龙傲霜是筑基期的修为,从她手里把人夺走太难。新娘不出手,其它人也不好出手,否则很容易引发混战。
不过看到龙傲霜和常震一齐从花船中出来,唐海州和祝智山又都乐了。祝智山叫道:“龙辽远,你们家女人还没过门,就先提着丈夫领口了?好一头母老虎呀!”
唐海州也附和道:“我要是遇到这样的儿媳,不要说没过门,就算过门了也要休了她!”
东胜神州三个地区,南境风俗讲究男女平等,一夫一妻,东土虽是重男轻女,但还不太严重,但西荒地区男子和女子完全是两个等级的人。化蛊宗地处西荒,自然也是同样的风俗,否则就不会风行守贞蛊了。在这里,妻子冒犯丈夫是了不得的事。龙傲霜新婚第一天,就提着丈夫领口钻出花船,当真成为千古奇谈了。
龙辽远见状急道:“姑姑,我不是让你抱他出花船吗?”
龙傲霜闻言双颊微红,有点羞涩地道:“不习惯。”
“你都嫁给他了有什么不习惯的!”龙辽远郁闷了。
此时最窘的人莫过于常震本人。大婚当天,当着三家送亲之人和无数宾客之面,被新娘子拎着领口立在大厅广众之下,可算得上出足风头了。
唐海州马上冲着自家的花船里传了几句话,然后另一个戴着凤冠霞帔的美女也从花船中钻了出来,并向龙傲霜娇喝道:“大胆贱人,竟敢挟持我……我夫君,还抓着他的领口,做姐姐的看来要教教你如何守妇道了。”
龙傲霜也感到自己拎着常震领口的姿势不雅,不是新娘子所为,于是手转了一下,改扶在常震肩膀上,总算样子不像挟持了。她白了唐珊儿一眼,淡淡地道:“唐珊儿,你居然嫁人了?死了那么多未婚夫不需守孝吗?”
唐珊儿脸色霎时绯红,急道:“那些人死活与我何干?你放开我夫君,别耽误我们拜堂。”
龙傲霜当然会不放开常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