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就觉得头有些疼。
要换了是旁人,他早不搭理这样无理取闹的人了,但这人偏偏是他的生母,他受这个朝代忠孝节义思想的洗脑,生母再差劲,他也不会说什么重话,只能听着蔡姨娘喋喋不休的抱怨。
跟他想的一样,蔡姨娘果然又在喋喋不休地骂他。
“你是怎么回事?又跟唐安然那个小杂种聚在一起?你不知道你姨娘我讨厌他吗?知道我讨厌他,不想你跟他一起玩,你还非要跟他凑到一起去?他究竟哪里好了,值得你这样跟姨娘作对?难道非要把姨娘气死你才甘心吗?”蔡姨娘怒气冲冲地道。
一想到唐安然那个小杂种借着这次成亲,弄走了将近十万两银子,她就心痛的喘不过气来,那些可都是她儿子的东西啊!偏偏她儿子这个傻瓜蛋,不但不知道怨恨,还能保持平常心,跟抢走了他银钱的小杂种继续有说有笑,她怎么就生了她儿子这样的蠢货呢?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个唐安然不晓得温柔乡的厉害,非要娶妻,看他跟新夫人感情很好的样子,一看就是沉迷温柔乡了,这样一来,学业只怕是要荒废了,将来下场考试,只怕肯定通不过,这样一想,才让她心情稍好了一点。
说实在的,虽然唐知贤受这个时代忠孝节义的洗脑,但总是被蔡姨娘这样骂,唐知贤不可避免的,对她姨娘还是越来越反感了,当下便有些不耐烦地道:“他究竟哪里得罪你了?让你天天骂他,还禁止我们来往?还有,他是我的兄弟,你骂他是小杂种,置我于何地?”
蔡姨娘听他这样说,不由愣了半晌,等回过了神,便开始掏出手绢,一边抹着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呼天抢地起来,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亲生儿子都不听我的话,忤逆我啊!”
唐知贤看她这种表现,默默地离开了。
第一次看到蔡姨娘这样大哭的时候,还吓了他一大跳,有些手足无措,但蔡姨娘后来经常这样干之后,他就知道,这只是她胁迫自己同意的小手段罢了,先是骂自己,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呼天抢地,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以前他只听过,没亲身体会过,但自从他姨娘这样搞了后,他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之后,他就开始无动于衷,随他姨娘一个人嚎了,反正嚎一会儿,发现他不会安慰她,就会自动停止了。
他知道为什么他姨娘不喜二弟。
事实上,他姨娘不止不喜欢二弟,她是不喜欢父亲所有的孩子。
在她看来,要不是还有其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