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跟人窃窃私语。
他们以为他们说的声音小，她听不到，但其实她是听到了的。
这些人中，有保持中立，说她长的漂亮的——大多数是男人；有李欣然的朋友，不喜欢她的，跟人科普她不好相处，性格孤僻的，有说她性格野，还舞刀弄枪，是个野丫头的。
“她真舞刀弄枪啊？”有人惊讶地问科普的人。
“可不是嘛，我上次来找欣然玩，就在他们家老太爷那院子里，看到了她在那儿练剑，穿着一身短打，束着马尾，像个男人一样，不，比这院子里有些公子还像男人呢！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这样是不打算嫁出去了？舞刀弄枪，长的比男人还男人，谁会娶她啊？”
——其实安然想说，不是她比男人还男人，而是因为京中这些纨绔子弟，涂脂抹粉的，有些比女人还女人，所以说什么她不打算嫁出去的话，要是这样的男人想娶她，她还犯恶心，不想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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