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毕竟谁让其他几个人都是穷鬼,只有自己有个大金矿支持。
李河的母亲听儿子到现在,还不觉得错的是自己,而是新帝,觉得新帝不好,睚眦必报,不由无语,但看儿子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甚至还有点不耐烦,也就不说了,省得让儿子觉得烦了,跟儿子离了心,毕竟她就这一个儿子,以后养老还要依靠他,要是跟他离了心,他以后不管她了可怎么办?虽然有女儿,但女儿是嫁了人的,是指望不上的,毕竟她老了,总不能住到韩家去。
而李县君听李河这样说,忙道:“这话你私下说说可以,可不要在外面说,要是传到了皇帝的耳中,他更生气了,别继续找你的麻烦。”
虽说贬为庶人已经够狠的了,但只要可以,还能更狠,好比,以大不敬治他的罪,将他问斩之类。
李河不耐烦地道:“你当我傻啊,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只有家里人,我才说的吗?”
暗道还是祖母好,这些人里,就祖母没说他。
他哪知道曹氏跟他一样,也是个不知道轻重的人呢?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像李河一样,在府里得瑟,甚至仗着李河一度在宫中混的不错,想压前宣平郡王妃一头呢。
因为是这样的人,所以她不但不觉得自家孙子说的话有什么不对,还觉得事情就是这样,要不是新帝身为一个皇帝,度量这样小,她最疼爱的孙子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正因跟李河同频,所以才没像李县君等人那样责怪孙子,相反,还安慰李河道:“乖孙子不要担心,就算出事了,祖母也不会让你吃苦的。你祖父不念旧情,因为你的事,迁怒祖母,将祖母赶了出来,而你父亲过世的早,你自己呢又贬为了庶人,没法养我了,我合该由你那几个有爵位的兄弟奉养,等我去了他们家那儿,有他们养,不用担心没吃的没穿的,到时我存的体己买了田地,出息就给你用,你不用担心没钱用。”
曹氏虽最疼爱这个孙子,所以这样关照他,但也没蠢到将体己给李河,所以体己还是握在自己手中,只是将体己产出的出息,给李河用罢了,这样要是其他几个孙子对她不好,她好歹还有田地在手,不用担心老了衣食无着。
李河听曹氏这样说,不由眼前一亮,他还正愁开销的事呢,虽然可以找姐姐要,但姐姐的嫁妆用来救自己了,就算姐姐有俸禄,以后还会有钱,到时还能给自己钱用,但她似乎对自己的事挺抱怨的,也不知道以后愿不愿意给自己钱用。
而姐夫,似乎因为自己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