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准头,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在香包里偷偷塞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砸身上还有点疼。
……有一个香包给她脑袋砸了个包出来,她就特地拆开看了一眼。
……里面放了个红线缠着的铜钱,还放了一家三个小子的生辰八字。
……其实香包手工挺利索,她左看右看,感觉这可能是一个想让儿子赶紧脱单的妈整出来的。
……于是她特别敬畏地赶紧又给那三位少年的生辰八字塞回香包里,告诉随从给人家好好送回去。
迎回剧城,但离请客吃饭还有一段时间。
她现在可以在府里休息一下,洗个澡换身衣服,当然也可以抽空跟正在筹备酒宴的孔融聊一聊。
“国让同我说,”她委婉地说道,“孔北海最近很忙。”
孔融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于是她试探性地,更进一步,“在忙什么啊?”
“北海战事既消,我欲讲诗书,陈俎豆,”孔融看了她一眼,自动切成白话模式,“就是开学宫,聚敛天下名士于此,讲一讲学问。”
“……讲学问。”她呆滞地复述了一遍。
孔融笑着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一脸的“孺子可教也”。
“顺便也能在雪天里聚一起喝喝酒。”她说。
……周围好像突然静了一下。
她站在廊下,一墙之隔的里面是主室内忙忙碌碌的婢女们,一墙之隔的外面也是忙忙碌碌的仆役们。
只有她和孔融两个袖手站在这里,只聊天,不干活。
……尤其她身边这位,准备持续性地不干活,听了她这样的酸话,也不生气,还哈哈大笑起来。
“辞玉这就不懂了,”他说道,“你现在最需要什么?”
……她最需要他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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