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白被噎得长长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那些肮脏的,残酷的,血腥的画面一瞬间被这个惊人的消息击穿了,自脑海里驱散了。
她过了很久之后才回了一句。
“……我不懂啊!我怎么可能懂啊!阿兄!不!阿姊!”
……虽然说这个话的时候有点尴尬,但总归还是,还是说出来了。
陆白的表情像是短暂地崩溃了,宕机了,捂着脸不知道想什么。
最后还是接受了,并且试探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喉咙,恍然大悟。
“我就在想,”她说,“阿兄那般不贪恋美色,到底是因为眉娘姐姐,还是因为阿兄就是不好此道!”
“换个话题吧,”陆悬鱼尴尬地说道,“换个话题。”
健妇营用她们的表现换来了奖赏,抚恤,以及分发武器的各项待遇。
但下一步究竟要如何呢?
“阿姊是要一支亲卫队吗?”
“嗯……嗯……”她想了想,“你想来吗?”
“我可以分阿姊几十人,”陆白说道,“但我的健妇营不能去。”
“……为什么?”
“阿姊是天下无双的剑神,她们跟在阿姊身边根本起不到护卫阿姊的作用,”她说,“就同世家贵女身边的那些婢女们差不多了。”
“不好吗?”陆悬鱼问,“我总能让你们安全一点。”
陆白沉默了一会儿。
“送我回来的路上,那位偏将十分客气。”
她觉得陆白还有些话没有说完,便静静地听她继续说。
“其实我去的时候,他便很客气,”陆白微笑道,“我生得美,又是阿兄……阿姊的妹妹,那些男子或是心生爱慕,或是敬阿姊的地位,总会待我很客气的。
“但那种客气……并非是对我一人的。”她斟酌着言辞,“若是换一个美人,或是换一位将军的女眷随军同行,他们也会待她很客气。
“但我回来时,偏将待我客气极了。他问我究竟如何想出了那样的计谋,又是如何能令这支小小的军队不曾溃退。”
“你做得很好。”陆悬鱼说了一句。
“我想保护阿姊,那天与阿姊提起要建健妇营时,我确实是这样说的,”陆白说道,“这是我的真心话,但并非全然为此。”
“……啊?”
“大父曾与我说起过史书上的许多名将,”陆白静静地看着她,“我那时只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