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他对勾心斗角这些事一窍不通!
刘勋抬起头看向身旁这个人。
也是宗室,也可以兄弟相称一下,反正大汉十几万宗室,大家都是兄弟。
但兄弟之间也有袁绍袁术这样的,亲兄弟也不耽误阋墙,因此刘勋对这人是没什么兄弟爱的。
他也察觉到对方对他也没有,不然也不会话里话外挑着他继续和陆廉不对付。
刘勋眉头慢慢地皱起来。
对面很是机灵,立刻收住了话头。
刘勋眉头忽然又了。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
这个反应明显取悦到了正在搞事情的人。
于是刘琰的话又继续下去了。
两个人讲得很起劲,时不时也会扫一眼别人,不过也没人关注他们在说什么,甚至到了酒宴后半程,刘备还与左右夸了刘琰几句——看看刘子台神色渐渐如常,便知是威硕的功劳啊,威硕虽然不出征打仗,文职工作做得也不多吧,但他言辞机敏,又很懂得安抚人心,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幕僚啊!
天渐渐暗下去了,有人酒力不支告退,有人吃饱喝足告退,贪酒的人当然可以留下来继续喝,但特别想在这场酒宴上扩展一下人际关系的人是一定会留下的。
陆悬鱼吃饱了,且不那么热衷喝酒,并且还有一些琐事需要处理,在许城这里开完会,她也准备去看看驻扎在附近的营地怎么样了。
当她起身同刘备打了声招呼,准备回去时,有人很不自然地站起来了。
“郡府新附,尚有许多庶务需处理,”陈群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似乎是想行个礼,但又很僵硬地搓了搓,“在下,在下先行告退……”
刘备看看他,又看看陆悬鱼,“那正好,你们同去便是。”
“主公,”她说,“不顺路啊。”
“天寒地冻,你骑什么马,”主公说,“借他的辎车用一用便是。”
她扭头看了一眼陈群,又转回头来,很是狐疑。
“主公醉了,”她说,“我那院子就在隔壁,我没骑马。”
主公看着她发愣。
还有人在偷偷看他们。
也有人在捂着嘴“噗噗”地乐。
主公冲她招招手,她皱着眉凑过去。
“陈长文好像有些话与你说。”他说。
“哦。”她很老实地应下,“我知道啦。”
……直说不就行了!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