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样的;
南边的刘表刘勋被袁绍散布出去的流言说动了,有粮草,但是不愿意顶着袁绍的压力冒死往这里送。
于是大家必须过得节约一点,再节约一点。
粮食要节约,军用物资也必须节约,比如黄昏时敌军都撤退了,这边还要射一波箭雨,回去后就受到了军需官委婉的批评。
箭矢这东西,那也是一支支打出来的,都用完了,弓兵怎么办?你还能凭空变出十万支箭吗?
正一边吃饭一边挨训的陆悬鱼听了这话,两只眼睛下意识地奔着诸葛亮的位置就去了。
那个位置上没有人。
她脸色一变,“小先生呢?!”
“大将军适才走神了,”端汤给她的小五小声说道,“小先生去钩镰营看士兵训练了。”
主公神色有点古怪地看看她。
“今日与袁绍交手,大将军有何臧否?”
……被主公这么称呼,就怪怪的。
“挺棘手的,”她坦诚地说道,“我知道他一定会败,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败的。”
这没头没脑的话给刘备逗笑了。
既不知如何击破他,却知道他必败无疑,这是什么道理?
这道理就是……三岁稚童也听过“官渡之战”,知道曹胜袁败,但这仗具体是怎么打的,她就不知道了。
哪怕她知道的更详细些,其实也是没用的。
因为并不会有一个许攸和她是发小,会在大战时突然跑来投奔她。
没有许攸,她就不知道袁绍在哪里屯粮,也没办法打着许攸的旗号悄悄接近屯粮地而不被士兵警觉。
她当然也不知道曹操在一把火烧乌巢之前,也已经和袁绍互扯头花到粮尽,甚至无以为继的地步,但凡他有路可走,未必会冒险走这一步。
因此有些战役后人看是惊艳,但对当事人来说,可能跟赌命差不多。
陆悬鱼不好赌,于是也陷入了和袁绍对着放血的困境中。
目前战损率一比二,暂时她领先。
但真以给这几万大军放干血为代价将袁绍赶回河北,她也没脸再见江东父老了。
陆悬鱼抱着饭碗在那里发呆,主公看了也不吭声,很是同情地将自己没动过筷子的一碟肉端起,放在她的面前。
虽然军粮要计算着吃,但今天算打了个胜仗,士兵们还是有肉汤喝的。
司马懿吃的依旧比别人好些,他也没去中军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