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该知道齐大非偶这个道理啊。”
最难说的开头说了,接下来的话便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付清见朱元沉默,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受。
他也听女儿和女婿透露过,知道朱元大约也是对楚庭川有意思的。
可是有些时候,喜欢不能决定任何事。
想一想今天那些文臣要吃了他的架势,他便狠了狠心,忍不住又跟朱元说了一番自己认定的道理,而后就道:“元元,你心思坚定,外祖父知道你决定的事情一时很难更改,可外祖父也是为了你好,外祖父宁愿你过的平淡一些,也不想你每天要活的那样辛苦”
他说的口干舌燥,朱元却并没有回应,付清禁不住心里没底,抬眼想要看看朱元的脸色,就听见外头杨蔼然的声音响起,没过一会儿,杨蔼然快步走进来,对付清说:“父亲,詹大人来了,说是想见见您。”
詹大人?
朱元立即就想起当初在船上为难过她的那个詹大人。
她明白为什么付清这么激动了。
也对,这些事是摆在面前最明显的一道障碍,总要过关的,回避不是办法。
付清听见詹大人就觉得头痛,他知道这些老学究来肯定不会有好事,最可能就是为了今天这事儿来的。
又是那些老话。
又要贬低他外孙女,让他知情识趣。
他咬了咬牙,半响没动。
隔了一会儿,杨蔼然咳嗽了一声催促:“父亲,他们还在外头等着呢。”
付清才道:“我这就出去,请去偏厅。”
庙里被烧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待客不待客的地方了。
朱元却忽然扯住了付清的衣袖,低声笑了一声:“外祖父何必去?他们必定是老生常谈,要劝告您管教好我,让我懂事,让我要有自知之明。”
付清无言以对。
他也知道自己是出去挨骂的。
但是又能怎么办?挨骂也得去啊。
不然谁知道那些人回去了以后会写什么折子来骂人。
朱元笑了笑,见外祖父无奈,忽然换了个话题问他:“外祖父,我们被行刺的事情,有头绪了吗?”
说到这个,付清的心情就更差了,他摇了摇头,面色有些差:“暂时还未曾有什么头绪,可是蔼然那里抓了一批人,或许到时候会有收获。先关他们一段时间,他们的嘴巴太紧了。”
朱元皱起眉头。
她忽而问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