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没在乎过庶务,也不惦记家里有多少银钱,他不高兴妹妹这么早就便宜人了,哪怕对容川有欣赏,心里也不高兴。
周书仁没管三个小子的眉眼官司,该分的都分了挥手都给撵走了。
竹兰收拾好厨房,周书仁已经把笔墨纸砚放好,正拿着一本书放到炕桌上,瞧着摆好的笔墨,竹兰拖鞋上炕道:“你要抄书?”
周书仁裁剪好纸张,“恩,这不是书籍,是江南两届几州的乡试的考题和文章,我整理后订成的书籍,别看书没多厚,花了三十两不说,还废了我好大的功夫和心思弄到的。”
竹兰拿起来翻看着,“没有咱们这边的?各地的考官不一样,喜欢也不一样,借鉴这些有用吗?”
周书仁,“当然有用,江南的题目数一数二的难,很多考题万变不离其宗,研究透彻对乡试很有帮助,至于考官对文章的喜好,那就看个人的运气了。”
竹兰听明白了,问着,“这一趟加上买的东西一共花了多少银钱?”
周书仁汇报着,“一共花了将近两百两,特产扇子什么在江南不贵,也就在北方比较稀罕了,贵的是书籍和纸张,最便宜的二手书还要二十两呢!”
竹兰倒吸了一口气,“真够贵的,古代读书也太难了,书一项就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
周书仁笑着,“要不怎么说科举难,对寒门更难,世家藏书多,不缺名人名解,只要有些天赋够刻苦都能考取秀才,可耕读人家考秀才就很难考了,没那么多的存书,考上举人凤毛麟角,考上进士堪比鱼跃龙门了。”
竹兰有些担心了,“那你有没有信心啊。”
周书仁自信的很,“明年就去考秀才,后年正好参加三年一度的乡试,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竹兰得到了周书仁的准话放心了,周书仁从来不做没底气的保证,“你抄试题是准备给族里的?”
她可记得族里有五个秀才的,而且年龄都不小了,最小的都二十几了,后年是一定要下场试试的。
周书仁点头,“恩。”
竹兰没什么问的了,拿出布料准备做衣服,她现在挺喜欢做衣服的。
周书仁却静不下心了,几次抬头看竹兰,竹兰感觉到了,“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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