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皮说请教未来岳父,才在宁州多住了几日,昨日岳父终于忍无可忍的撵人了,“我会时常过来看你的。”
玉宜失笑,“你还拿请教我爹的理由?”
于越阳摸着鼻子,“伯父的教导让我受益匪浅。”
玉宜才不信,受益有,匪浅没有,未婚夫又不是没有长辈教导,不过,爹能容忍未婚夫住这么久,可见爹对未婚夫是满意的。
玉宜二人往山后的亭子走,“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多照顾好自己。”
于越阳耷拉着脑袋,酒窝都没了,闷闷的道:“嗯。”
玉宜耳根红了,她最受不了未婚夫这个摸样,特别想抬手揉了揉未婚夫的头发,最后趁着没人指尖点了下酒窝,“笑一笑。”
于越阳贼兮兮的趁着丫头婆子看向别处,手快的握着未婚妻的手,“等我来看你。”
玉宜飞快的抽回手,“嗯。”
二人静静的看着景色,等到玉娇找过来,他们也该回去了。
玉娇玩的很高兴,“姐,宁州的景色真美。”
玉宜轻笑,“小疯丫头。”
玉娇晃了晃脑袋,这里不是京城,她不用严格要求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嘿嘿,我采了不少花,回去插在花瓶里。”
回了府衙,昌廉知道闺女回来了,心里一遍遍的默念,明日就走了,明日就走了,忍住冲动别动手,可还是好气啊!
时间飞逝,日子过的很快,竹兰已经收到了宁州第二封家书,家书很厚,孙子孙女的都有,上面有在宁州的见闻。
这一回玉娇写的信是最厚的,竹兰看过失笑。
李氏好奇了,“玉娇都写了什么?”
竹兰递过去,“你看看。”
李氏快速的看完心信,拧着眉头,“竟然打主意打到玉娇的身上。”
竹兰没生气,她早有预料,“玉宜已经定亲,哪怕玉娇小也是侯府孙女,宁州知府的嫡女。”
李氏,“哎,咱家未定亲的只剩下玉雯和玉娇了,娘,玉娇不会遭算计吧。”
竹兰摇头,“他们不敢。”
敢算计就要承担后果,哪怕京城的事没传到宁州,书仁在就不敢使用龌蹉的手段。
李氏将信一一收好,“最近永安国公府又热闹了起来。”
竹兰真没关注过,“如何热闹?”
李氏笑着,“咱家没接到帖子,我听人说的永安国公府要办赏花宴,目的为长孙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