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君子之道,保全一下部属而已。”他回头看着曹良史,坦然道,“此事须得急办。我军中的事情恐怕你不太清楚,部将之间的交情盘根错节,偌大汴梁水旱十几个城门,以岳相公之数百兵马,根本不可能封锁得住消息,现在各军各营,恐怕都已知道换帅的事情,倘若不加以安抚的话,只怕事情一乱起来不可收拾了。”说完后,他又转过身去,一轮红日正渐渐升起,洁净的晨光洒满整个院落,也洒落在赵行德和曹良史的身上。看着赵行德的背影,曹良史脸色变幻,沉吟了许久,终于叹了口气,重新拿起那三张字帖。
“君子之道,和而不同,”赵行德望着窗外,感叹道,“曹兄,你已尽知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