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西大帅刘光世,但还没想起这姓“赵”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盯着对面的将旗,正恶狠狠地心道:“不是我家大帅,也管不到我头上。”部属飞跑来报:“赵节帅请靳将军过船去领罪!”
“赵节帅,”靳赛一愣,问道,“哪个赵节帅?”猛然想起一人,背上冷汗就冒出来了。
“秉大人,”部属战战兢兢道,“武昌侯赵节帅。”
“啊?”靳赛脸色煞白,愣了一会儿,摇头道,“流年不利,我到赵节帅船上请罪便是。”说完竟转回船舱,借了画舫的水盆和镜子,将脸上沾着的脂粉清洗干净,又整了整衣冠,方才恭恭敬敬地过船去向赵行德请罪。这时,跟随靳赛来画舫的另一个部将咕哝道:“武昌侯又是谁,竟然叫靳将军怕成这样?刘大帅在对面也不过如此吧。”“你找死吗?”一人低声道:“武昌侯就是恢复中原的赵节帅。”“啊?”画舫上一片沉默,谁也不敢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