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段时间,襄阳一直无所作为,想必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了。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北面还有辽国大军压境,东南行营这么干的话,容易让辽人得了便宜。”
经他这么一解说,赵环也明白了过来,她犹豫了片刻,贝齿轻咬嘴唇,对周和道:“周大人,这大敌当前之际,能不能不要同室操戈,我想修书一封劝劝兄长......”
周和摇头道:“看景王信里的口气,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心里有些乱......”赵环想了想,低垂螓首,片刻后,抬起头,看着周和道,“我担心襄阳大军攻打鄂州,消息传到舒州后,三军军心崩溃,那时候,只怕悔之晚矣。舒州必须早作准备。周大人是朝廷命官,当以大义为重,能把消息传知赵行德赵先生吗?”她望着周和吃惊的眼神,又重复道,“只能告知赵先生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