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平日里写的书画之类的,被风吹落在地上,纸燃起来后,又点燃了衣服或是被子之类的。
于瑾在废墟上发现的木头灰烬的位置也的确是靠近窗户。
平日里这木质衣架不会放在这里,那日该是特意挪过去晒衣物之类的。
于瑭与那女子在密室里混时,花魁房里,已有星星之火。
“按着你这个说法,着火点在楼上的棉被上?”
婵夏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念头,那童叟无欺的微笑又出来了。
于瑾一看她俩眼叽里咕噜转,就猜到了这丫头打算坑她,也不正面回复她,只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说道:
“我只跟你赌着火点是棉被。”
“咱们打个赌啊,不赌别的,就赌100两银子?”
“我的银子都给你了。”
婵夏不接受他的拒绝,拽着他游说:“你可以写欠条,你想想看啊,男人出去,没有一点银钱喝花酒哪儿行啊?你给我写欠条,你赢了我就给你100两银子啊。”
为了达成两辈子坑不成他的成就,婵夏是豁出去了。
于瑾满脸为难,被她劝了好久,总算“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婵夏取出随身的小本,俩人当面签字画押。
看着白纸黑字上的龙飞凤舞,婵夏犹如找到了他的巨大把柄,就怕他耍赖抢回去,将小本拿在手里,神清气爽,眉飞色舞。
“于瑾!你也有今天!这次你输了,起火点如果在楼上,楼下的人怎么会跑不出去?给我拿银子!”
婵夏伸出手,跟刚刚谨慎卑微的态度形成鲜明的反比,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小人得志?”
于瑾挑眉,对她的行为做出精准评价。
“白纸黑字,别跟我谈感情,我没有感情!拿银子,没有银子就把你玉佩给我,你玉佩不给,你那狐皮大氅也行,我啥都收!”
“哎。“于瑾叹了口气,这小丫头这嘚瑟的啊。
伸手比了比她手上的纸。
“你看仔细,我赌的是什么。”
婵夏瞪大眼睛,上面写一行字:于瑾赌纹银100两,着火点是棉被。
“没错啊,我赢了!别赖账,亲夫妻明算账。”给我银子这几个字,就差被她写脸上了。
“着火点的确是棉被,但不是楼上。”
于瑾一句话将婵夏的得意打碎。
“于瑾!你为了100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