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看来,老头儿跟里面的人干起来了。”
“我们不要报警吧?”
“不管,让他们打去吧。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才好呢。”张凡愤愤地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一边是偷窥涵花的老杂毛,一边是商场行窃的小扒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凡拉住涵花的手,说:“我们离开这里!”
话音未落,张凡眉头一皱!
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腰眼之上,随之一声低沉:“别动,一动就是个透心凉!”
“啊!”涵花惊叫一声,她的后背也被一把刀锋抵住。
张凡心中一紧,暗叫不好!
若是回手一掌,以他的身手,对方一定筋断骨折倒地而死。
然而涵花则可能被刀刺中!
投鼠忌器!
略微沉静一下,斜眼看看涵花,目光余光瞟见一个男子,正用一把雪亮的尖刀抵在涵花的腰间。
“别怕,涵花姐。”张凡轻轻安慰一句。
“往前走!不许回头!”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两人慢悠悠向前迈步,穿过巷子,来到巷子尽头的大门楼。
“进去!”
腰后的刀尖又是一顶。
张凡和涵花缓步迈进院子,身后“咣当”一声,大门被关上了,随即传来门栓被闩上的声音。
院子很大,周遭东西厢房加正房,皆是老旧森严,正房门口台阶上,摆放着一把巨大的藤椅。
椅子上,端坐一个黑绸大褂的壮实汉子,双手戴着厚厚的大手套,抄在胸前,目光如狼似虎,向张凡看来。
而他的周围,环侍二十多个男子,个个看起来身手敏捷,像是身上有功夫的样子,不过,表情却大都贼眉鼠眼、眼里透出职业小偷职业乞丐特有的贱气和贼气。
看来,进了贼窝了!
张凡既紧张又新鲜!
电影里看过的一幕幕,没成想亲眼见到了。
老头儿站在对面,身后站着两个大汉,手里拿着同样的尖刀,逼住老头儿的左右肋下。老头儿面无表情,只是一双闪亮的眼睛,在一闪一闪地,不知内心做何打算。
刚才在商场里扒窃的一高一矮,站在黑绸大褂一左一右。
高个低身给黑绸大褂点了支烟,大声问:“猛哥,我发现这几天您总是戴着这厚手套,啥意思?”
猛哥斜了高个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