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很优雅地微微一笑,摆着手拒绝,很认真地谢道:“年总太客气了!朋友之间嘛,帮点忙算什么?怎么还谈起钱来了!”
年夫人此时跟年丰端的心情是一样的,眼前这个小医生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女儿的情绪要紧。要是把女儿气到了,再昏迷了,怎么办?
她上前一步,扭着很肥的腰胯,好像真能把男人吸引过来似地,笑得像哭,很恶心地道:“这笔钱,张医生务必收下。张医生这两次来京城,为了我们家小静的事,前后共花费了四天时间,按每天五百的专家出诊费,共是两千。张医生应该荣幸,你是我们年家请的最高诊费的医生了。”
“这么高的荣誉!我真是受宠若惊!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张凡又是一笑,礼貌地把支票收起来,“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破费了这么大一笔钱。”
“应该的,应该的!”年丰端的话语里已经很不耐烦了,恨不得马上叫张凡离开这里。
张凡微微一乐,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年颐静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冷笑,然后拱手向年氏夫妇告辞:“那么,没我的事,我就走了。”
“管家,替我送送张医生!”年丰端道。
说完,夫妇两人一头扎回卧室,把门关上,去哄女儿。
管家一脸倨傲地走过来,看着走廊里被关在门外的张凡,他心里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幸福感。
管家是个白眼狼,主人对张凡如此不客气,连送都不送,这说明张凡在主人眼里已经完全没意义了。
所以,管家自然也可以轻视张凡了。
“走吧,张医生,年总让我送客了。”管家声音酸酸地道。
张凡根本没把这个小管家放在眼里,视若空气,转身便走。
走出楼外,张凡穿过摆满印花的小径,向停车场走去。
回头一看,管家仍然紧紧地跟在身后。
张凡道:“不用你送了,你回去吧。”
管家冷笑一声:“我还是陪陪你吧。这院子里名花很多,每盆都值几万块钱呢,万一被人顺手牵羊搬走一盆,我在年总面前可是失职了。”
这是明摆着污辱张凡!
“呵呵呵……管家,我有那么贱吗?”张凡停下脚步,阴冷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管家还以同样的冷笑,嘲讽道:“你个江湖医生,到处骗点钱,也不容易吧!贱与不贱,自己知道好啦!”
“哈哈,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