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得沙根本不理会年丰端的眼色,高声叫道:“39亿第二次!”
这一声,年丰端身子一抖:坏了,这个拍卖师怎么好像是有意照顾巩家?我的经纪人怎么还不举牌!
“喂,你睡着了吗?”年丰端站起来身来,冲着经纪人喊道。
皮得沙道:“39亿第三次!有没有出价?”
“好,39亿第三次……当!”
一锤落下!
巩家夺标!
“哗……”大厅里响起一片掌声。
巩乔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抱住巩梦书:“爸,我们夺标了!”
对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巩梦书半信半疑。
他紧挨着张凡坐着,亲眼见张凡手一挥,似乎有一件什么东西从纪先生身边飞过,然后,张凡又是手指点了两下,年家的经纪人便一动不动了!
但他不明白:这张凡是人是鬼?是妖是神?
这超距作用,除非传说中的神仙才能做到!
他此时惊的不是自家夺了标,而是身边坐着的这个年青人!
巩梦书推开儿子,伸手轻轻抓住张凡的手,激动地摇了半天,小声道:“谢谢你!”
年丰端一伙人如狂如疯,气急败坏,一齐冲向经纪人席位。
年家经纪人仍然呆坐在那里,面带呆呆的微笑,如梦如痴地,一句话不说。
年丰端狠狠抓住他的衣服,怒吼道:“你,你为什么不举牌?”
年家经纪人慢慢地从昏厥中清醒过来。他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时候,晃了晃脑袋,急忙抓起牌子,高高地举起来,冲拍卖师喊道:“40亿!我出40亿!”
皮得沙微笑着,很有礼貌地道:“先生,拍卖已经结束了,请双方经纪人过来签字确认!”
拍卖会后,巩梦书承诺诺言,给张凡开了第二张三百万的支票。
张凡六百万入账,心情大好,正准备在京城逛一逛,给涵花买点好东西,不料,当天晚上,便接到涵花的电话。
涵花在电话里告诉张凡,多天不下雨,日头又格外地毒,地里旱得快冒烟了,刚种下的庄稼要废了,村长和壮劳力都在省里权总的工地上,家里老幼病残的,今年恐怕要绝收了。
张凡一听,很着急:是呀,这些天在外面跑来跑去,村里的事关心的少,如果村里遇到这样的大灾,我不出钱出力,乡亲们会不会骂我为富不仁了?
他忙问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