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离开我!”
张凡一阵感动,捧起她的头,在长长发丝上轻轻吻着,忽然一阵心酸袭上心头:这么衷情的知音知己。
唉,天下若有分身之术,宁可抛弃古元玄清而习之!
“方姐……”
“小凡……”
把邹方送回家里之后,张凡驱车回到张家埠。
张凡在村委会大喇叭上喊了几遍,不一会,几个有病的妇女闻讯来到医务室。
张凡一一给她们诊断了一下,已经心中有数:都是小病。
于是,该扎针的扎针,该开药的开药,利利索索两个小时全部搞定。
看看天色已黑,打开电视正准备看看新闻,忽然接到田镇长的电话。
田秀芳的声音非常甜蜜,给张凡一种吃了冰淇淋的感觉,“小凡哪,你在张家埠吧!”
田秀芳自从上次在农场山洞里与张凡有过亲密接触之后,想到张凡是有妇之夫,她本想把这事忘掉,不料,越想忘越忘不掉。
像世上所有处子一样,第一个男人在她精神上和生理上产生的冲击,将记忆一生,其中甚至包括化学基因层面的影响和变化,并非意志力所能抵抗的。
因此,她总是不由自主地觉得第一个男人好。
田秀芳在这方面竟然很典型,她内心里不断地呼唤着“张凡”这个名字,这个“张凡”,如同她心底的一棵小芽儿,慢慢地、不可阻挡地向上钻,钻得她心疼欲裂!有好多次,她要摁下张凡的手机号,冲他大喊:“你给我过来!”
但作为一镇之长,要求她要“极端社会化”,要端住架子!张凡不给她打电话,她怎能主动给张凡打电话?
只好憋着内心的焦虑,天天临睡前恨恨地骂他一通。
跌跌撞撞挺过来这么多天,已经心灵焦渴、备受摧残了。
今天下午,张凡那辆路虎在水利站门前的马路上驶过,勾起了她内心的极度骚动:这小子,回来了?
从水利站回到办公室,她一直在关注着手机,等他的电话。
一直等到天黑,张凡却始终没给她打电话。
眼看晚饭时间都过了,她有些把持不住了:再不主动,今夜又要错过。
她终于拨通了张凡的号码。
张凡对她的话有些奇怪,笑问:“你怎么知道呢?我今天下午刚刚回来,你的消息挺灵通啊!是不是在我们村里安插了密探?”
“我下午去水利站视察,刚刚走出水利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