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身体与张凡轻轻摩擦。
张凡从容地穿上鞋,开门出去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轻轻地道:“管姨,你有病。”
管卿蓓脸上一变,一时之间,未能分辨出张凡的话是骂人还是诊病。
不过,她仍然镇定下来,微笑一下,以极为傲慢的眼色看着张凡,道:“在我面前说话,最好明确一些。”
旁边的小保姆大声叫道:“你!你敢骂夫人?”
这小保姆是受豢养的小狗,时不时要找机会吠上几声,以壮军威。
张凡并不在意她的叫喊,仍然从容地道:“你妇科病相当严重!”
管卿蓓脸色又是一变,身体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仿佛玉体被人从后面打了一豢。
眼前这个张凡,眼里目光凛然,这种目光似乎只有官场上的大官才有的。
而出自于一个小村医之眼,就有些令人震惊了。
不过,不管她怎么样,张凡的目光却是穿透她的胸膛,引起了她内心一阵震颤!
那是一种雄性威武的气势。
而她,不自觉地感受到威严有迫力,内心中柔弱的一面占了上风,竟然隐隐地产生一种在他面前跪伏的冲动!
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
她此前一直在政坛上顺风顺水,虽然有时要对上级巴结屈服,但绝大部分时间,享受的都是别人在他面前跪伏的得意感。
怎么突然之间……对这个小村医产生了如此奇怪的想法?
她暗暗骂了自己一声“贱”,然后轻轻问道:“你确信?”
“我已经确诊。”张凡同情地微笑着,继续往外走,边走边道,“请你尽快去医院,晚了的话,你们母女……你跟你女儿一样有生命之虞!”
管卿蓓下意识地伸出手,挽住了张凡的胳膊:“张先生,请留步!”
张凡胳膊上有些受不了,回身道:“我很忙,外面有几个诊约,改日吧。”
“张先生,”管卿蓓不得不屈尊相求了,“张先生,耽误你一点宝贵时间,可以吗?”
她虽然是恳求,但脸上随即现出一抹微笑,微笑里有自尊有威严,甚至透出一些暧昧。
女人的表情,五彩缤纷。
随便拿出一种来,可以当做击倒男人的利剑。
张凡很“为难”地点了下头,返身回来。
张凡随在她屁股后,走进一间书房。
古色古香的,墙上名人字画,桌上笔墨纸砚,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