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完全活了,我刚才已经发现,她身上中了秽邪之气!”
“秽邪之气?”
“是一种由污秽之物杂合的毒素,沾在人身上之后,施法者在暗中作蛊,几个时辰,可致人死命。”
孔茵惊道:“你是说,有人正在对她作蛊?”
“没错!否则的话,毒素不可能这么快就致人心脏停跳!”
“那人在哪?”
“应该在附近。这种蛊术必须从作蛊之人法台上发出强大的妖灵之气,距离远了,对这里影响不大。所以,我感觉,这作蛊之人,就在山庄之内。”
孔茵一听,一下子跳起来,把钢丝皮带拿在手中,“你在这守护她,我去把那妖怪找出来!”
“你要小心,不要跟对方硬拚,找到地点,马上回来告诉我。”张凡嘱咐道,随手把鬼星骰递给孔茵,“你带着它,只要遇到妖异之气,它马上会震动,妖异之人应该就在附近!”
孔茵答应一声,一个箭步,飞出了门外。
张凡把门关好,因为女仆身上有针,不宜盖被子,他便将房间电暖器温度调高,坐在一旁守护着,同时古元真气场警惕地搜索着自己附近范围内的蛛丝马迹,以防有人偷袭。
过了约有十几分钟,只见女仆胸前一起一伏,深深呼吸起来,再一会,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先生,你没事吧?”她声音弱弱的。
“没事,大家都没事。”张凡忙上前,三下五除二,将七支玉绵针捻了出来,放回到针盒里。
女仆见自己身上一目了然,了无他物,在昏迷之中被他下了七针,不禁一阵羞意袭上脸庞,忙拽了被子,把自己身体严严实实地裹住,轻轻嗔道:“先生,瞧您,怎么能往人家身上乱下针哪!”
张凡启齿一笑,“非我唐突,古谱使然。若要怪,只能怪古人。”
“你们大华国的古人也真是开放,怎么能想到那么奇怪的穴位!”女仆嫣然说着,自己受不住巨大的羞涉,把被子蒙住了头,身子在被子下瑟瑟发抖。
正在这时,孔茵从外面走进来。
一见她脸色阳光,张凡猜中她肯定得手了。
“怎么样?”
“还用问吗?我不得手,她能活过来吗?”孔茵指着在被子下有凸又有凹的女仆,得意地道。
“怎么找到的?”
“你这法器真灵,送给我算了。我刚刚出门,沿府上转圈,走到车库附近,它就开始震动,我也没客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