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花一听,脸上笑意盈盈,伸手拧住他的脸颊,“你就是欠教训!”
她这样一抬胳膊,胸前的小衫裂开一条缝。
张凡本来就留意着把观察的着重点放在她的胸前,这小缝隙一出,他一下子看见,从脖子下面,探出一道红红的伤痕。
张凡眼神一愣,忙问道:“你受伤了?”
枣花见他的眼光直刺胸前,心中害羞,脸上一热,忙把领子紧了紧,骂道:“妈呀,这么流氓,不好好聊天,专往人家那里瞅,像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你快说,怎么受的伤?”
“没伤!”枣花把胸前的对襟又往里紧了紧,遮住裂开的那一道细缝,春光便全部锁在衣内了。
“谁打你了?”张凡站了起来,有些怒。
“你不是找我问邮票的事儿吗?邮票的事,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我不懂行情,你觉得可以出手了,就出手,都交给你办就行了。好了,没事你就赶紧去大棚吧,我知道你是专门来看她的……”
她说着,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了宿舍门外。
张凡跟着她走出来,叫她停住,她反而小跑起来,没有往厨房那边跑,而是跑进了公共洗手间。
张凡当然不能跟她去洗手间,只好回到厨房。
一进门便问:“阿姨,我问你一件事,枣花身上为什么有伤?”
云云妈妈一听,愣怔住了:你小子是不是扒人家衣服了?不然的话怎么能看见人家身上的伤?
张凡意识到自己有些冒昧,云云妈妈对此应该是绝对敏感,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阿姨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人。我刚才无意当中看见枣花脖子下面有一道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自己不想说。”
云云妈妈一笑,便不再追究张凡的“罪行”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
原来,前些日子枣花的一个表叔病了,枣花回家乡去看望他。
表叔在县里工作,枣花在县医院病房里碰见了表叔的顶头上司。
不料,上司竟然看中了枣花,非要表叔做媒把枣花嫁给上司的儿子。
枣花不同意,上司就给表叔施加压力,逼得表叔面临着被从单位清退的危险。
表叔早年资助过枣花家里,对她家有恩,表叔找到枣花的父母一提亲,整得枣花父母非常为难。
如果那个上司的儿子是个好样的,也可以考虑一下,可是,那小子有病,腿上生疮冒脓,平时不敢坐着,只能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