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遍。
对方声音不大,问道:“你是谁?找我做什么?”
“我是冯总,就是你们矿里往b国出口中的矿石的业务代表,有些情况,我想向你了解一下。”
“你想问什么?为什么不问董矿长?”
“你是现场过磅员,矿里的产量,没有人比你更了解的……我当然要问你了。”
“我不受你的领导,你找别人问吧。”汪晚夏试探地回答。
“正因为你没有义务回答我的问题,我才想把你的回答变成有偿回答。有偿,明白吗?”
“呵呵,有偿回答?你要收买我?”汪晚夏仍然弄不清冯总要做什么。
“如果我出足够的钱,当然是可以收买任何情报的。”冯总也是试探地道。
“呵,你能出多少钱?”汪晚夏声音里带着嘲笑。
“这取决于你要多少钱?”
“取决于我?那好,我要一千万!”汪晚夏仍然试探地问。
“不贵!”冯总爽快地道。
汪晚夏没有料到冯总这么痛快,“如果你有诚意的话,你明天上午等我的电话,然后我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谈谈。关于铜矿,有个惊天的秘密,一定是你和张总都想知道的。”
汪晚夏说完,挂了手机。
冯总呆想片刻,暗暗惊叹:
看来,铜矿的背后真的有个绝大的黑幕!
怪不得铜矿的产量总是上不去,原来是有人从中搞了跑冒滴漏!
董江北啊,我可以确定你在搞事情!
明天,无论如何,我要见一见这个女`人,不论花多少钱,也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否则的话,我要的货永远也会供应不足!
冯总想到这,悄悄地走回去,重新从窗口钻回房间睡下了。
冯总是睡下了,可是,汪晚夏却是没有睡。
放下冯总的电话后,她冷笑一声。
此时,二百公里之外的小镇上,汪晚夏和虎子已经入住在虎子的一个亲戚家。
此前,二人把汽车丢弃在无人的路边,打了一个出租,来到这里。
“汪姐,我们为什么要跟这个冯总联系呀?你不是说过,跟张总和冯总联系,都没有大戏,他们不会给多少钱的。”虎子问道。
“我这是在给董江北加法码!”汪晚夏冷笑着。
“真的吗?你的意思是――”
汪晚夏冷笑一声,拨通了董江北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