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他们走!他们下山报案,我们哥几个全得坐大牢!”
“对,不能便宜他们。”
“这娘们长得太俊,,不如把这男的大卸八块埋了,把这女的给轮了!”
“哎呦,瞧她那小腰大屁股……我忍不住了。”
“哈哈哈……”
巫山炮平端起枪,对准张凡的胸膛,“小子,我知道你死得有点冤,但炮哥我怕连累手下的弟兄,只好委屈你了。有冤的话,下辈子找我报吧。”
张凡心中一紧,右手不由得一阵发热,心中想:我的小妙手能不能接住子弹?
万一接不住的话,子弹来个串糖葫芦,不但打穿了我,把我身后的涵花也伤了!
不行,不能冒险。
张凡决定采取稳妥策略,麻痹敌人,侍机夺枪。
“慢,慢,炮,我有话讲。”张凡忙摆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屁去死!”
“炮,你打死了我,警察能不查吗?一查的话,你手下这么多弟兄,你能保证有人不说出去?”
“继续讲!”巫山炮听着很有道理。
“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不如把狍犴烤了大家吃一顿。这样的话,将来出事,谁也脱不了干系。我吃了狍犴,我也是同案犯了,我还能去报案吗?”
巫山炮眼珠转了转:这小子说得极是!今天一起吃了烤狍犴,将来事发,在警察局里,谁能把自己的责任撇得清?
一根绳把一群蚂蚱串起来,一伤俱伤!
眼下若是开枪杀了这两个人,就怕我手下这些弟兄嘴不严把事情泄漏出去。
巫山炮把枪放下,左看看右看看,问:“弟兄们,你们说呢?”
这些人中间,当然绝大部分人不想摊上命案,便纷纷道:
“听的。”
“不杀吧。”
疤脸却是哼了一声,“,法子是可行,就是太便宜这个外乡小子了。”
“你的意思——”巫山炮问。
“把女的留下,放男的下山取二十万元来赎人!”疤脸淫笑着,看着涵花的耸胸道。
“疤子,你特么真有馊点子!”
“对,弟兄们今天要来个财色双收!”
巫山炮沉吟一会,慢慢点点头,心想:眼前这个外乡小子,钱多人胆小,不狠狠敲他一笔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他岳父家在本地,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晾他也不敢下山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