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双目紧闭,陷入深度昏厥之中。
“入院几天了?”张凡问。
“两天。”
“入院时什么症候?”
“当时她跟医生讲,下腹酸痛。我们以为是附件炎症,便给挂了抗生素,结果血相越来越高,体温也在持续上升……”科主任战战惊惊地道。
张凡俯身,打开神识瞳,上下左右看了一遍,默不作声,似乎陷入深思。
许久,忽然扭头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那个泼妇模样的中年女人道:“我是她妈。”
“你她妈?”张凡皱眉问道,“你女儿得病之前,有男朋友吧?”
“这跟有没有男朋友有关系吗?你会不会看病?不会看的话,赶紧闪开!”泼妇女并不像她姐姐那样谨慎,她是三不管四、专门惹事坑爹的那种女人,因此不问张凡来历,不客气地道。
张凡扭头便走:“主任,既然病人家属不肯吐露实情,我看,还是赶紧转院吧,不然的话,两个小时内死在你这里,你可担待不起。”
科主任见张凡神秘莫测,情知很有城府,又听说病人要死,吓得魂飞天外,忙拽住张凡,对泼妇道:“您还是给这位医生介绍一下。中医说的好,‘望闻问切’,问诊是必要的。”
中年泼妇听见女儿有危险,也不敢再牛逼,只好不情愿地道:“她是有个男朋友,怎么了?”
张凡微微嘴角一挑,很嘲讽地问:“不止一个吧?”
“臭小子,你!你侮辱我女儿名声!”中年泼妇怒了,指着张凡鼻子骂道。
张凡轻轻一拨手,把她的手拨开。
中年泼妇的手立刻麻木失去知觉,吓得倒退两步:眼前这人,很危险!
“我与你往日无冤今日无仇,我无意侮辱你女儿。可是,她体内却有三个男人的体液,这又怎么解释?”张凡冷冷地道。
“什么?哎哟妈呀!我跟你拚了!”
泼妇尖起叫了起来,伸手就来打张凡。
张凡不打女人,可是,对于泼妇,就另当别论了。
他抬手一格,顺势向她胸部点了下去。
这一指,正点在膻中穴上。
泼妇直接上身僵硬了,张口结舌,动弹不得。
副县长夫人毕竟比她妹妹理智一些,“这位先生,你把话说清楚,我外甥女到底怎么了?”
“她得的病叫做杂和症,西医管它叫多蛋白异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