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清,生怕妈妈怀疑她跟张凡非法同居了。
“难道你没把证件还给人家?”少妇问道,接着瞟了张凡一眼。
她的的潜台词很明显:既然是要证件,怎么跟到我家里来了?我家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得来的吗?
“他……他会看病。”美丽指着张凡,有几分胆怯地道。
“看病?”少妇一惊,脸上满满的全是怀疑:
如果你是西医,你为什么不在大医院坐诊?
如果你是中医,你太年轻了!
“是的,他把了一下脉,就把我的病因得一清二楚。”美丽含羞地看了张凡一眼,意思是,你倒是主动介绍自己呀,光要我一个人,我得清楚吗?
“噢?”少妇转头面对张凡。
这一声“咦”,是在追问张凡。
张凡并不买账,装作不懂,只顾喝茶。
美丽道:“妈,我累了,我上楼睡觉了,你跟他谈谈我的病情吧,要是他真会治病,我就让他治,我可不愿意再挨针了。”
着,迈开长腿,扭着腰,一口气上楼去了。
在楼梯口的时候,她还故意回头看了张凡一眼,又看了妈妈一眼:子,我已经把线牵好了。
“张哥哥,剩下的事,你和我妈搞吧!”她挑皮地一笑,然后便上了楼。
张凡轻轻叹气:这死丫头,真的给妈妈拉皮条?
客厅里只剩下张凡和少妇两个人了。
面对面坐着,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气息。
张凡闻到的是温香,而少妇闻到的是男性的粗犷。
张凡从茶杯上方投过视线,看着少妇温柔地微笑着看她,却是一言不发。
这种微笑的对峙,让人感“你我无话可”那种意味:伙子,你识相的话,还是自己开溜走人吧。
尽量地不弄出喝茶的声音,张凡慢慢地把茶杯里的香茶喝下去了半杯。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少妇的表情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张凡发现,她渐渐地接受了他坐在她的客厅里这个事实。
“你好,张,我叫管卿蓓。”
她终于伸出一只手来。
很白,很细腻的一只手。
然而,此时张凡已经顾不上看手了,他震惊了:
管卿蓓?这个名字好熟!
张凡在网页新闻中看到过这则消息,管卿蓓,正是从京城某机关空降到江清市的副市长。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