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发疯,还跟他爸吵架,吵得特别厉害,爷儿俩像是要以命对决!”
张凡内心一沉:如果蛊虫之事是由鹏举搞的,以由鹏举的性格,不可能绷得住不庆祝的!更不可能跟他爸大吵大闹!
也就是说,从潜心魔障死后那天开始,由鹏举一直处于极度恶劣的心情中。
“他会不会是故意装的生气?”张凡也敢小看由鹏举,也许,由鹏举察觉到姚苏是他身边的一个探子,故意装出相反的情绪给姚苏看?
存在着这个可能性。
“他不是装的。他是真的生气,我可以肯定。”姚苏非常肯定地道。
“你怎么如此肯定?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张凡这么一问,姚苏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不说话了。
“有什么不好说的?”张凡感到奇怪,姚苏在故意隐瞒什么?
姚苏摇了摇头,把眼睛看向窗外。
张凡看得出,她是有难言之隐,嘴角微颤,表情似乎有些尴尬。
“唉,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我也不想逼你说,都是你自愿的。有什么话,你就烂在肚子里好吧。”张凡说着,端起酒瓶,给自己满满地倒上一杯酒,大大地喝了一口,“这酒不错。”
姚苏伸手把张凡杯子夺下来,顿到桌子上,“你真是没心没肺!”
“我?没心没肺?”张凡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我这么好的人品,竟然有人说我没心没肺?”
“哎呀,不跟你说了,我走了。”姚苏站起来,摘下挂在椅背上的提包便要离开。
张凡拦腰阻止,将她重新摁在椅子上:“说吧,说吧,我的由少夫人!”
“去去去!我才不是由夫人呢!”
“算沤气了,快说吧,我都急坏了,你知道这事对我有多么重要?我需要信息,更多的信息,有了足够的信息,才能判断出对方的走向……”
“好吧,我说了,你可别厌恶我?”
“不会的。我什么都承受过,受到的打击太多,神经已经是麻木不仁了,对于任何坏消息,都能泰然处之,你说吧!”
姚苏顿了一下,脸上微红,小声地道:“他爸妈天天跟他要孙子,所以,他这些天来总是到我这里来休息,如果不是心情不好,他隔一两天就会……算了,我不说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姚苏说这话时,身体不由得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两下。
小孩子都能听懂姚苏说的是什么,张凡当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