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里有没有这张单的记录,然后我们再研究取款的途径和方式……”
巩梦书说到这里,用手机把存单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琴女士,然后放下手机。
“这位琴女士是某大型跨国公司的金融分析师,目前在欧洲驻在。我和她交往很多年了,我们完全可以信任她。现在,我们听她的消息,然后再做决定。”
“好的,我听巩叔的安排。”
“不过,此事越保密越好,不然的话容易节外生枝,”巩梦书道,“如果风声一传出去,不知有多少国际杀手要对付你呢。”
“是的,这种事引起的仇杀,有很多例子。”
张凡深以为然。
手握这张存单,就好像手里握着一颗核弹,万一爆炸了,是要粉身碎骨啊。
要知道,这存单可是无记名存单,它在谁手里,那42亿巨款就是谁的。
张凡和涵花从巩梦书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三人在巩家吃了饭,又仔细研究了端土银行的地理位置以及去端土的路线。
巩梦书认为,如果真的去端土取款,那么一定不要直接从京城直飞端土,而要绕道而行,最好是先去第三国,或者再去第四国,然后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国直飞端土的邻国,然后秘密进入端土境内,这样,可以甩开可能的跟踪。
张凡和涵花认为这个方案可行。
现在,就等着琴女士那边来信了。
不过,巩梦书认为,端土银行那边接到照片之后,要进行对比鉴定,先确信存单跟银行的存根在外表上是一样的,然后等张凡去时再鉴定真迹,比如进行碳化物、放射性等一系列化学鉴定,来确定它的年份。
这个过程,需要不短的时间。
研究了一下午,张凡和涵花仍然处于高度亢奋状态,这张存单简直就像一个可爱又可怕的魔女,把张凡折磨得心潮起伏,感觉自己上天入地。
随后,张凡和涵花回到家里。
林巧蒙对于涵花在机场突然和张凡去,颇感意外,涵花一般很少跟张凡去外地办事,这次是发了什么疯?
而且,这两人此刻神情既亢奋又疲惫,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