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铜矿!”
石雨落后,张凡轻轻松开她。
回铜矿的路上,汪晚夏坐在副驾驶上,很少说话。
“你想什么呢?这么无语?”
张凡一边开车,一边扭头扫了她一眼。
半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是可以看得见她腮上的泪珠,月光映射在泪珠之上,像是一颗颗宝石。
“你说,我是不是丧门星?”她突然道。
张凡早就猜到她心里一波又一波的自责。
一笑,安慰道:
“你是聚宝盆。”
她没有跟着他笑,仍然是痛苦的声音:
“铜矿一直没事,我接手几天,就被炸得七零八落,怕不是女人不好当矿长?”
张凡又笑了笑,腾出一只手,在她那里抚摸了一下,“天健总经理就是个女的。”
张凡本以为这句话令她安心,不料,事与愿违,她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把我撤了吧,我还去当过磅员!”
唉,又哭了。
女人这么爱哭。
张凡犯愁了,不知怎么安慰好,心一慌,方向盘也把不稳了。
汪晚夏感到汽车在打晃,急忙道:“你认真开车。”
“你别哭我才能好好开车。”
她莞尔一乐,“我不哭了!”
又开了一会,汪晚夏唉息了一声:
“虽然把司寇集团也炸了,但是,我们的损失无法挽回了,我算了一下,停产一周,起码得损失好几个亿。”
“没事,西边不亮东边亮,变坏事为好事,化险为夷,变废为宝,摔一跤拣块元宝的好戏,天亮就会上演!”
张凡说着,不禁发出一串笑声。
汪晚夏愣愣地看着他,吃惊地问:“你没事吧?精神还好?”
“你看我的吧。”
张凡一脚油门。
回到铜矿,张凡和汪晚夏直奔矿场,指挥抢修。
一直忙到天亮。
刚刚吃完食堂送来的早餐,就接到了周韵竹的电话:
“小凡,你怎么搞的?”
她的声音相当懊恼。
张凡理解周韵竹的心情,铜矿自从与冯标合作之后,日进斗金,成为天健最大的赢利点。
一听说铜矿被炸了,就像奇点被电到了,周韵竹怎么能不又惊又气!
“竹姐,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