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靠引导民众的自主选择来操纵人心,可比镇压和洗脑要高明得多。如果不是您推波助澜,我和赛拉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海因茨说着话锋一转,“我猜……你们也用相同的手法对赛拉下过暗示吧?不然以她的性格,不可能这么快做出这样的决定。”
赛拉闻言诧异地看向艾登,那一连串的怪梦,以及和梦境正好吻合和现实场景——现在回想起来的话,那或许……根本不是什么“预知”。
艾登倒是看都没看她:“我自认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我得承认,至少现在,我是对您心存谢意的。”海因茨稍稍低头,“容我向您道谢。”
“道谢就免了,还是谢礼最实在。”艾登看着海因茨说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如果加洛德先生愿意交换的话……”海因茨说。
“我传授你那种‘秘术’,你也不一定能用。而且……你这是明目张胆地向和我竞争?”艾登提醒。
“请放心,我的‘野心’基本上都在政治方面,我只是觉得那种力量有价值罢了。”海因茨回答。
“如果在这件事上公平交易的话,那你们还是欠我一个人情。”艾登认真地说道。
“你可以另外再开条件。”海因茨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好吧,正好我在吉斯塔斯有两个要找的人……”艾登也顺势接受了条件。
“什么人?”
“涉及到一些秘密,下次你来探监的时候再单独细说吧。”艾登说着瞥了一眼赛拉,“放心,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海因茨还没办法马上将赛拉弄出监狱,在他为赛拉回国铺好路之前,赛拉还是继续呆在艾登的监狱里比较安全。
现在作为公主的幕僚,作为赛拉的恋人,海因茨以后也只能通过“探监”的方式和赛拉见面。
“也好。”海因茨点了点头,“那么赛拉,就暂时拜托您了。”
“你和她就没什么话说吗?”艾登又提醒了一句,“明明这会儿才是你们真正重逢的时候。”
海因茨愣了一下,这个一直以来稳重冷静的男人难得露出了窘迫的神情。
他看向赛拉,赛拉也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他。
“对不起。”海因茨低声说。
“不要道歉。”赛拉突然认真地回了一句。
海因茨下意识地又想道歉,随即意识到不对,一时之间竟有点接不下去。
好一会儿,他开口:“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