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赛拉自己是如此相信,又或者希望相信的。
艾登也和阿森娜一样觉得赛拉的行径堪称愚蠢,但他并不打算评价什么,以赛拉的处境和心理素质,也很难苛求她像他们这样理智。
“你觉得最开始那封信是海因茨寄的?”艾登轻声问道,“那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回答不敢确定。”
“我是不敢确定,我只是……觉得可能是。”赛拉低着头小声回答,“他以前,教过我,如果有收到提醒危险的信件,宁可信其有。但如果信里提了非常具体的要求,要明确了来源再照做,所以我觉得很可能是他寄的。”
“是你希望是他寄的吧。”阿森娜又来了一句,“可怜虫,这么一点点希望都要抓。”
赛拉没回话,她已经被阿森娜骂到完全不敢还口了。
“好吧,反正我一开始也没报什么期待,你如果真有什么可靠的援助者,也不用躲监狱里了。”艾登将信收了起来,“如果到最后实在没办法的话……我倒是建议你联系那些反国王派系的实权人物,变成政治傀儡总比丢了命好。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自己的监狱变成政治斗争的中心,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所以我会继续用自己的方法对付霍夫曼伯爵和他的势力。”
艾登说着起身:“就聊到这里,快到熄灯时间了,回牢房去吧。”
艾登将两人带回到核心区牢房,刚进入大门,阿森娜突然扭头来了一句:“典狱长,能借一步说两句吗?”
艾登点头,转头让值班室里执勤的狱警出来,带赛拉回牢房,自己转向阿森娜:“说。”
“刚刚的事情,我听了个大概,这蠢女人果然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吧?”阿森娜问。
“国王的私生女,一位货真价实的公主。”艾登这次直接告诉了她实情。
“比我想象的要更离奇。”阿森娜脸上没显出多大的惊讶,但艾登知道她是吃了一惊,“还真是位童话里的公主啊。这样的身份也是项武器,您为什么不建议她靠自己的力量解决这个困境?”
“你觉得她有那样的素质?”艾登反问。
“烂泥扶不上墙。”阿森娜给出了颇为毒舌的评价。
“不用说到这种地步,她就一个普通人,不像你经历那么多。”
“普通人也可以蜕变,尤其是在绝境里的时候。”阿森娜回道。
“我可以给犯人做心理疏导,但不擅长感情咨询,你可以试着引导一下她。”艾登笑笑。
“我为什么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