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每次来找任学博,任学博都会给他一笔钱。”
纪静柔不止一次在任学博脸上看到阴狠之色,分明是想要杀了那个毒贩,一劳永逸。但那毒贩背后估计有更大的集团,任学博对他背后的贩毒集团有所忌惮,二十来年都忍下来了。
“半年前他再次来家里找任学博,”纪静柔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不过他这次过来并不是为了要钱,而是给任学博送钱。”
当时纪静柔只听到这么多,就被请出书房了。之后那人和任学博又说了什么纪静柔无从得知,但那天之后,那个毒贩频繁上门来找任学博,任学博也一改往常的态度,对毒贩非常热情。两人每每都要躲进书房,一谈就是两三个小时。
从那之后任学博一扫身上的沉闷之气,整个人变得意气风发起来,不止一次在纪静柔面前得意忘形,扬言任家最后都会是他的,他会带领任家走上巅峰。
后来任学博见纪勤精明,又开着一家夜店,就把夜店出售神仙散的事交给纪勤。
纪静柔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打算询问任学博怎么回事的时候,任学博却信誓旦旦地说,任学礼一家很快就要死了,让纪静柔促成纪勤和任静静的婚事。到时候任静静一死,纪勤自然而然就能继承任静静的资产。
说实话,纪静柔是看不上任静静的。任静静比纪勤还大上几岁,离过婚流过产,不是个干净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纪勤。但看在任静静那家建筑公司和任学礼家产的份上,纪静柔同意撮合纪勤和任静静。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纪静柔说道。
就算是任学博的枕边人,她依旧是边缘人物,任学博一直都防着他,从未相信过她。
直到这会儿纪静柔才意识到这一点,亏她为了任学博,不惜犯下罪恶,帮任学博铲除异己,到头来,她和儿子倒成了任学博的“异己”,可真讽刺啊。
纪静柔眼中一片讥诮,毫不畏惧地对上任学博阴冷的视线,眼中同样酝酿着仇恨的怒火。
“纪静柔,”夏孤寒懒洋洋地开问道:“任靖萧的病是怎么回事?”
纪静柔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嘴巴抿得很紧。
夏孤寒却仿佛看透了她的心理,哂笑道:“你给他下毒了。”
纪静柔的眸光闪了闪,涉及到自己的罪恶,她总是沉默以对,就像她说的口供那样,通篇下来没有一件事是涉及自己的,就算有,也夹带私货表示自己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