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说和廖晚秋只是客人和伙计的关系,且二十号白天,他们一直在店中,除非能预料到廖晚秋要去城南送衣服,不然不可能那般准的碰上。”
衙门在大海捞针,显然今日所获不多,覃文州道:“有没有可能,有人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
李廉颔首,“不排除这个可能,因此这些证词,我们还要走访筛查一遍,看看有没有胡诌的。”他说完看向外面的大雨,“天气不好,否则我们还能继续跑。”
他们一行大都被淋透了,此刻站在堂中,脚下皆有一滩水渍,说话间,已有人不住的打喷嚏,宋怀瑾也吸了吸鼻子,无奈道:“今夏先是酷热,如今又连日大雨,城内积水,城外不知多少地方要遭灾。”
天边阴云层叠,分明还不到酉时,却像已经到了戌时一般,李廉命人将昨日的证词和诸多人证记录一并找出来,连番比对之后道:“总觉的还是和书局有关,等晚些时候雨小些,再去这几家书局好好查问一番。”
傅玦又问道:“并无与长乐郡主有关的线索?”
宋怀瑾叹气,“没有,我们查问廖晚秋的时候,连郡主也一道查问了,没人见过郡主,且时间越来越久,便是打过照面的也记不清了,下官派了谢南柯几个跟着此前的线索查,也不知拱卫司那边有没有消息。”
傅玦看了一眼天色,“多半没有。”
覃文州上前道:“郡主一定知道陛下下了圣旨,却还是没回来,就算是她还在耍脾气,那她这些天总要吃喝,衙门的人都要将京城翻遍了,不可能还找不到她的下落,莫非,人已经出城了?”
傅玦摇头,“十九日晚上发现她跑了之后,拱卫司的人便去了城门处守着,因此她不可能出城。”
命案未破,孙菱下落未知,这两团阴云笼罩在众人头顶,令众人一时禁了声,傅玦不可能在衙门久留,又与覃文州轮了片刻议和之事便离了衙门,又等了半个时辰之后,雨势变小,李廉与宋怀瑾又带着人出了门。
戚浔只道今日要早些归家,与宋怀瑾告辞之后却朝着永康坊去。
她昨夜才来过,只怕来的勤了引人怀疑,便依旧等着夜幕初临才往水儿巷去,到了铺子里,张伯很是意外,关门便问:“小姐,出了何事?”
戚浔进内院后才问:“你可知前门街上的万和绸缎庄?”
张伯点头,“自然知道。”
戚浔遂问:“你可认识他们铺子里的掌柜或者伙计?”
张伯道:“掌柜的不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