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得有古怪,且你后来找了所有和孙菱相熟的世家,却全无所获,但我们从未想过此事和西凉人有关。”
孙律变了脸色,“凤凰池那边怎么说?”
“李岑近日天天出门,且皆是周人扮相,按照他们短短几日便在长平坊碰见过两回来看,李岑他们去长平坊的次数,可能更多。”
孙律寒声道:“我立刻派人去长平坊搜查!”
傅玦道:“先不急,万一没搜到跟前便惊动了他们,便极是不妙,西凉人应该不敢对孙菱怎么样,至多是软禁,但万一有人狗急跳墙,便得不偿失。”
孙律压着心底的急迫,仔细地回想这些日子来的搜查,“西凉人……如果菱儿不是出了意外,那也只可能是西凉人了,只有西凉人才不忌惮国公府!不过他们竟然敢软禁菱儿,这胆子也太大了!”
傅玦道:“先别想那么多,找到孙菱,人没事最为重要。”
孙律深吸口气,“是,眼下找到菱儿最重要。”
既然有此推测,孙律自然不会轻慢,他留在王府直到夜幕初临,这时,派去凤凰池会馆的人回来了。
来人道:“天色擦黑时分回来的,几人皆是神色如常,李岑兴致高昂,还要了酒菜,似乎十分得意,他们的马儿都是西凉人自己照料,我们的人听见吩咐说好好喂马,明日还要出门。”
孙律和傅玦对视一眼,孙律道:“我回府便派人盯着凤凰池会馆,明日一早我来你府上,若得了消息,我们便一同跟去长平坊看看。”
傅玦颔首,孙律着急布置人手,并不多留,很快起身告辞。
孙律出了府门,催马直奔国公府,一进府门,本打算立刻将此事告诉忠国公孙峮,可想了想还是作罢,此前有个风吹草动,孙峮夫妻都以为能找到孙菱,可最后皆是失望而归,此番若是无果,二人又要期盼落空,这滋味极不好受。
孙律回自己的院子,叫来韩越几个仔细吩咐,没多时,便有人拿了拱卫司的腰牌去调集人手,孙律呼出口气,只希望这次是真的能找到孙菱。
待安排周全,韩越才上前道:“世子,密州来了消息。”
孙律一时未反应过来,“密州?”
韩越道:“您还记得五年前我们留在密州的暗桩吗?当年瑶华之乱的人基本上都不在人世,只有这个名叫周全福的太监被放出宫去,他回了密州长阳县老家,我们曾留了人在密州监视,如今这消息便是密州长阳县送来的。”
五年之前,孙律掌拱卫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