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京城基金会,对口扶贫,我正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建议呢。”
“我们的建议管用吗?我建议每家发10万块钱!”
“每家按人头来算,钱要平均发到每个人头上。”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语。
张凡有点儿失望。
没有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都是把眼睛盯在钱上,就是想要点儿而已。
这个就不太好办了。
张凡问道:“我听人说,在这个村子里,四叔家是最穷的,有这回事儿吗?”
一提到四叔,大家都摇起头,笑了起来,好像有人谈起了一个穷困潦倒的阿q一样,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未庄人面对阿q时才有的自负和信心,外加满满的稀罕的自豪。
不过并没有人敢说什么,因为这个四叔在村里比较凶横,平时没有人敢理惹他,如果现在在这里说出对四叔不利的话,传到四叔耳朵里,那麻烦可就大了。
所以一个个光是一边抽烟一边微笑,时不时的把眼光向老板娘看几眼,屋子里顿时竟然静了下来。
张凡有点儿心急,想马上看到结果。
便说道:“看来大家对这一点是公认的,我看我们的扶贫就要从重点困难对象扶起,四叔应该是第一个需要扶贫的。”
屋子里发出一阵轻轻的笑声,但是仍然没有人说话。
张凡把塑料袋儿放在地上,自己竟然搬了一个板凳坐下来:“哪位跑一趟腿儿?去把四叔给叫来。”
说着,把手里的那包烟晃了一晃。
有一个人站起来说道:“我过去喊四爷!”
张凡便把香烟扔到小青年儿的手里,小青年儿高兴,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他一脸遗憾的走回来,双手一摊,没有说话便坐了下来,似乎生怕张凡把他手里的香烟给要回去,所以没有拿出来香烟抽,而是坐在那里不说话。
“怎么?四叔不在家吗?”张凡问道。
小青年儿摇了摇头:“不在!四奶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家里胡闹呢,说四叔联系不上了。”
张凡暗暗的笑了一声,都埋在地底下了,还能联系上吗?
张凡想到这里,便掏出手机给孟宝打了一个电话,“孟村长你听说没有?四叔昨天晚上失踪了,四婶正在家里哭呢。”
其实,孟宝此时此刻早就已经犹如做热锅上的蚂蚁,在家里的地上转来转去。
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