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学院会帮我准备实验室,也会帮我协调这些申请和招收学生的问题。”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孙立恩,“今年三月左右,我就得经常去学院处理这些问题了。到时候在医院的时间肯定会减少很多……”
至少现在在名义上和日常行动中,孙立恩还算是治疗组的带组领导——柳平川虽然是明面上的小组领导,不过他那个懒怠性子,一个月未必能在急诊室里出现一回。而帕斯卡尔绕过了孙立恩,和宋院长达成了某些交易以及共识。这让他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孙立恩借着火光看到了帕斯卡尔博士的表情,他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想到你和老布能来。”他大概描述了一下当时宛如“网瘾少女”的徐有容,“徐医生光说想要邀请一些以前的同学,没想到同学们一个没来,却引来了你们两个。”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给人看病,在哪儿都一样。”夜晚,篝火,啤酒的加持下,三个男人聊起天来也自然了很多。布鲁恩又抽了一口烟斗,感慨道,“我从来都不适合去做研究,让我在实验室里待着,我可能要无聊死。”
他看向帕斯卡尔博士,笑着问道,“也就是说,你要开始招收学生了?”
有独立的实验室后,必然需要很多研究人员参与实验。而全职的专业研究人员嘛——那是要收工资的。而且工资水平还不算低。
招聘专业研究人员,对于高校实验室来说并不划算,最好的办法还是招些研究生和博士生来。招生培养高级别人才有奖金和补贴,同时也能极大的压缩研究人员的财务支出,开源节流下,才能更好的研究工作。
“肯定要招,不过我还没想好要不要把莱纳斯他们也叫过来……或者说问清楚他们愿不愿意过来。”帕斯卡尔博士很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沉重的神情,“毕竟他们的执照在中国也不能用。”
就像是孙立恩曾经用来搪塞顺天堂医院矢富教授的借口,在境外持有执业医师许可证的医生要在国内行医,必然要面临各式各样的问题和限制。最大的那个难关则是一个灵魂质询——你真的想在中国当医生么?
美国的医生有超过一半都是个人执业——他们并不依附于某一个私营或者公立医院,而是自己开设诊所公开接诊。收入极为可观的同时,工作时间也非常有弹性。
更厉害的是,美国有一个很罕见的“共识”。穷人不配享受医疗服务。更厉害的是,这个共识不光得到了绝大多数美国人的认可,它甚至得到了穷人们的认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