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在顶级医疗期刊上的文章,能够让全世界的医生们都注意到。这也有助于国外的医生们提前掌握对抗新型冠状病毒的一样武器。
三联疗法在云鹤的应用已经开始逐渐铺开,这种治疗模式除了贵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缺点。它对于人体内的免疫抑制精准,既能阻止大部分炎症风暴的发生,同时也能尽量减少人体免疫系统对于新型冠状病毒的识别和特异性免疫球蛋白生成。虽然不能显著的加快患者康复速度,但却能够减少住院时间,并且降低重型患者向危重型转变的几率。
这样的疗法当然不完美,至少在很多地方,甚至在欧洲和北美这些发达国家的医院里,呼吸机和crrt的数量也不大可能做到“每一个重症患者”都用得上。
反正按照布鲁恩的说法,大部分美国的县级医院能有一台ct就不错了。mri之类的那得是大城市的医院才有。一小部分县级医院倒是有呼吸机和crrt,但基本上就是全院上下一共两台的标准。
不管是日本还是欧美国家,孙立恩现在对这些地方的最大的感触就是“幻想破灭”。他们确实有非常优秀的顶级医院,在相关领域的研究和探索上也的确是远超国内。可要真轮到需要应对突发的大规模公共卫生危机时……甚至不需要真的发生,孙立恩就能猜得到他们得面临多大的挑战。
在疫情面前,帮助全世界的所有同行们做好准备,就是在保护自己。只有大家都明白这种疾病有多可怕,应该怎么应对,我们才有消灭疾病的希望。毕竟,解决问题的第一步应该是承认问题存在。
想到这里,孙立恩给帕斯卡尔博士打了个电话过去,“咱们之前搞的那个三联疗法,我这儿写了篇论文出来。老帕你给帮着看看改一改——咱俩都共一作,然后通讯作者也写你的名字。”
“和编辑部沟通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帕斯卡尔博士表示了同意,“文章内容回头我看看,有修改的地方咱们再沟通。”
“行。”孙立恩叹了口气然后突然问道,“老帕,你当初是怎么向伊莎贝拉求婚的?”
“我?”电话那头的帕斯卡尔博士被孙立恩的问题问的一口口水呛进了气管,咳嗽半天之后他才缓过来,“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刚刚接到电话,宋院长说要让我和胡佳去拍婚纱照,目的是治疗广大网友的焦虑。”孙立恩用非常简单的话总结了一下宋文的要求,然后说道,“我个人是没什么所谓……但是我觉得就这么直接去拍照片可能不太好。怎么也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