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后,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个要求的重要性,并且把那一点点不满抛在了脑后。
“你马上和同协病理科联系一下,问问看他们收到的石蜡样本能保存多久——保存环境怎么样。”成功的对样本进行了一次再利用后,孙立恩顿时对自己的想法充满了信心。“如果保存条件理想,那就请同协对样本做一次aqp4蛋白的mrna测定。”
对样本进行活检,尤其是这种疑难疾病的活检,优先选择的手段自然是对样本进行石蜡处理。而做完检测之后,石蜡样本一般也不会直接就被扔到垃圾桶里去——不同的病理科对石蜡样本的保存有不同规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两次活检都没检验出来问题所在的样本,对同协而言,科研价值肯定要比其他样本更大。这也就意味着,唐敏之前的脑活检样本可能会在最好的条件下获得保存。
但……这种事情孙立恩也不太懂。事实上,就连袁平安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两个人谁都不知道同协的病理科究竟会不会把这份样本保留下来。
袁平安直接掏出电话开始给朱教授拨了过去,而孙立恩则转头去找了张智甫教授。除了同协以外,云鹤市传染病医院也对唐敏做过活检。虽然那次活检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但这至少也是一个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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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的样本指望不上了。”十分钟后,孙立恩就带着令人失望的结果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他对着袁平安发起了牢骚,“老张说传染病医院的病理科从来不存样本。有价值的传染样本要么直接送cdc,要么送研究机构——总之他们自己不存。”
袁平安摊了摊手,“传染病医院嘛……他们的保存规定当然和普通医院不太一样。”说着,他朝着孙立恩扬了扬自己手里的电话,“我已经给朱老师打了电话了,他说现在就去病理科问问看。”
同协那边至少还有点希望。这让孙立恩心里稍微安稳了一点。当然,要是同协那边也没有保留样本,情况也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实在不行,再做一次活检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比起那样,孙立恩还是想找一个更加稳妥的方法。
“假设,假设啊。”孙立恩拽着准备回去看chrome页面的袁平安开始整理起了自己的思路,“假设同协的样本也没有了,那我们能不能通过其他什么方法来证实aqp4蛋白表达不足的诊断?”
“你有什么想法么?”袁平安现在倒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而且看着孙立恩一脸便秘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