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之后,头衔上可以被冠以的帕斯卡尔进入了麻省总院的风湿免疫科工作。而布鲁恩也进入了麻省总院,在急诊室中开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人生总是充满了惊喜和惊吓,就像是巧克力,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颗究竟是什么味道的。
在急诊工作的布鲁恩认识了一位名叫伊莎贝拉的女性fbi特工。平时只是工作上有些来往,但布鲁恩非常敏锐的判断出一点,这位女性特工大概率是自己好朋友帕斯卡尔的菜。
在旁敲侧击确认这位刚刚开始承担谈判工作的fbi特工目前正处于单身后,布鲁恩非常有技巧的开始拼命叫起了会诊。只要是伊莎贝拉带人来到急诊,布鲁恩必定会在五分钟之内给帕斯卡尔打电话。然后把这个一脑袋扎进实验室的家伙叫到楼下来,用磕磕绊绊的纽约腔和伊莎贝拉交流。
至于布鲁恩自己……他这辈子就没想着要结婚。他是个不婚主义者。他无法想象自己和别人一起构建家庭,然后一起生活的样子。每次想象这种生活的时候,他都会不寒而栗——他实在是没有自信,自己能够完成作为父亲,作为丈夫的角色和义务。
又过了三年,那个风风火火的fbi特工终于拿下了头顶上的红头发逐渐稀少的帕斯卡尔。而他自己则接到了一个“惊天噩耗”。
麻省总院没有和布鲁恩续签合约。
根据人事部门委婉而且平均一句话长达三十八个词的说明,麻省总院不准备和布鲁恩续签的主要原因是他在平时工作中,对病人投入过多的关怀,从而导致病房流转率下降。
同时,布鲁恩的“外貌”也不符合人们对于“医生”这个职业的一贯看法。哪怕他有非常优秀的履历,有着无与伦比的热情和职业精神。这仍然不能弥补其他病人,看到一个身高六尺四,留着一脸络腮胡,头戴红色头巾骑着1965年哈雷flh的医生时的惊恐。
波士顿是个大城市,这里居住的市民们和哈雷骑士以及红脖子天生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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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起辞职。”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帕斯卡尔勃然大怒。他在医院餐厅里大声说道,“这太没道理了,你过去三年里一起医疗诉讼都没有过,而且还得到了三次表彰!”
“然后呢?跟着我一起去德克萨斯混日子?伊莎贝拉都怀孕了,现在让她跟你一起流离失所?我是急诊科的主治医生,去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工作——你怎么办?免疫学的招牌只在最好的医院里才有用。”布鲁恩冷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