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治疗中获取足够多的决断依据。
而调查员的提问,等于在直接怀疑孙立恩和曹严华医生的交接失误,导致了马国群的感染。这是孙立恩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我没有遗漏任何可以向曹医生传达的状况。”孙立恩强调道,“我当时也只能合理的怀疑患者有冻伤,这一点是曹医生也知道的——我们的交接过程中没有任何问题。”
调查员笑了笑,他似乎对孙立恩的激动早就有所预料,“不要激动。这也是职责所在——我对于孙医生你没有任何偏见。”
孙立恩重新靠回了座位上,他端起自己面前的纸杯喝了一口。他有一种明确而且强烈的预感,这次的调查似乎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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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医生还没回来?”帕斯卡尔博士今天非常罕见的泡在了小会议室里。他看着墙上的挂钟,显得有些焦急。
“还没有。”一旁的袁平安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老帕,“应该也快了……老帕你有事儿找孙医生?很急么?”
帕斯卡尔博士摇了摇头坐了下来,皱着眉头道,“他今天接受调查委员会质询吧?”
袁平安点了点头,“是今天没错。”他特意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以确定自己没记错日子,“怎么了?”
帕斯卡尔博士有些异样的看了看袁平安,“你对孙医生就这么有信心?”
“当然了。”袁平安回答的非常顺畅而且自然,“要是对他没有信心,我也不至于大老远的从首都跑来宁远给他干活。”他看了看帕斯卡尔博士,“我以为你对他的信心更足呢。毕竟你飞过了整个太平洋嘛。”
帕斯卡尔博士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这种调查结果可能会很麻烦的……”他在美国行医的时候,曾经也有同事因为类似的事情被起诉调查。虽然理智告诉他孙立恩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帕斯卡尔博士仍然很有些焦虑——万一孙立恩被判定有违规或者失误,那这个年轻医生的职业生涯说不定。
没有了孙立恩,这个治疗组还能不能继续存在就很难说了。虽然在美国的时候,帕斯卡尔博士从来没有见过和现在的治疗组有同样组织和形式的医疗部门,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治疗组的价值作出判断。
治疗组到目前为止解决掉的病例几乎都是其他医生会头痛的要死的患者。这些病例复杂而且罕见。不光是处理罕见病而已,同时还有许多干扰诊断的因素和急迫迅速的病程。孙立恩和整个团队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