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质鲜滑,入口即化。
他不由食指大动,又夹了一片吃了起来。
午饭用过。
包间里有卧床,陆离在这里小息片刻,一边炼化着灰气,一边休养着心神。
到了午后,他出了酒楼,来到了街道上的一处茶楼。
茶楼不同于酒楼,这里消费更低,附近的居民来到这里,只要花十枚小钱点上一杯茶,再上一二瓜子点心,在杯中茶水没有喝淡之前,便可一直续杯下去。
而茶楼的老板也会请一些唱曲的人来,在楼里唱着小曲,虽然声音算不得多动听,曲调拉的也不一定多好,但对于这些平头百姓来说,却也是难得的消遣了。
如此花一点小钱,叫上一二好友,闲谈之间,便能度过颇为欢乐的一个下午。
陆离进入楼内,左右看了看,便在二楼看到一黑衫老者。
他快步走上去,坐到了老者对面。
“宋先生,还以为今天你不来了呢。”
陆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脸上露出笑容,看着眼前的老者。
这个老者叫宋海清,好像在码头这边开了一家绸缎庄,坐着绸缎生意,行销凉州南北,生意很是红火。
家里不缺钱财,宋海清便喜欢来这处茶楼找人下棋。
前几日,陆离来到此处见宋海清与人博弈,一连杀了十盘,皆是赢了。
然后这个老头就在那里吹逼,讲什么皆是土崩瓦狗,人生寂寞如雪之类的话。
他看不过去,就和这老头下了。
虽然陆离并没有精研棋道,但他如今修为精深,神魂之力远胜凡人。
如此才思敏捷,大脑的运算之力远胜过寻常之人,只要用点心,宋海清就不是对手了。
接连惨败后,两人也算不打不相识,算是一个棋友了。
“我也以为你今日不会来了。”
宋海清抬眼瞥了一眼陆离,然后掀开了眼前的棋盘,从盒中取出一枚黑子,落到格上。
“今天突然来了这许多兵士,连县城那边县官大人都来了,听说南边乱的很,要打仗了。”
这老头一边下棋,一边嘴里念叨着。
“是要和代军打吗?”
陆离也捏起一枚白子,跟着下棋,随口问道。
宋家经商能够如此红火,关系网自然不简单,消息也肯定比自己灵通。
实际上。
今日来这骑楼,他也是打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