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正常的激动，脸都憋红了。
见他如此失态，赫卡蒂嘴角勾起意料之中的笑容，“你跟俱乐部老板只是金钱交易的顾客关系，而我对他而言则是解决过麻烦的恩人，你觉得他会跟哪个人关系更近？”
“你要这么说的话，你和俱乐部老板不也是交易的关系！”
“我不一样，我是女人。”
赫卡蒂故意捋了一下发梢，挽到耳后，灿烂的笑起来，“女人就是有特权，你打我啊。”
“该死的......”
契科夫气得身体发抖，咬着牙低吼：“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变态，还自称女人，要不要脸！”
“......”
赫卡蒂的笑容微凝，但瞬间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对契科夫施加压力。
“既然我会跟你谈起这个，你应该明白我想说什么吧。”
契科夫气红了脸，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握着拳头，甚至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失去理智扑上来给赫卡蒂一拳。
林素暗暗警惕着他的举动，只要他有一点异动的痕迹就打算上前阻止。
但最终，契科夫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
他忽然全身松弛下来，双手下垂，拳头也松开，整个人就好似虚脱了那样，颓丧着脸。
“对不起，是我错了，这件事就请当做没发生吧。假证.....我会做的。”
“很好。”
赫卡蒂满意的说道，“放心吧，钱我们会付的。一分钱不少，一分钱不多！”
“.......戚。”
契科夫轻轻啧舌，返头对旁边一头雾水的秃头壮汉打了个眼色，“去，让他们准备好东西。”
“是，老大。”
秃头壮汉挠着头回到房间里，不一会儿又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块蓝纸和支架，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眼镜，拿着单反相机的瘦弱男人。
“去那边坐着，我们先给你拍一张证件照。”
契科夫指向房间角落的一块白墙，耷拉着脸对林素说道。
林素见到刚刚拿着道具的秃头男人在角落里将挂着蓝纸的支架摆在靠墙的地方，还从旁边拉来一张凳子摆在正中间。
这个风格让林素感觉很熟悉，小时候他也被父母拉去拍过很多次这样的证件照，他还常常因为太过一本正经，被摄影师要求多笑一点。
真是无法理解，一张证件照而已，笑与不笑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