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佩死后,遇恒之扛起了钟家班大旗,到得如今遇恒之也从未将钟家班改为遇家班,他说昆曲是子佩的事业啊,我只是帮她经营的。
如今国风没落,昆曲更是无人问津,遇恒之心中有愧对亡妻。
江羡靠着门上望着夜空。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外公是真爱外婆,妈你想她吗?”
“谁不想有妈啊。”
遇见轻叹。
“如果做梦能梦到她,我想告诉她女儿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有疼我的老公江山,有帅气的儿子江羡,还有痴情的父亲……”
江羡其实也想做点什么,比如让国风系统圆遇恒之与钟子佩一场没来的及的《游园惊梦》。
遇见苦笑一下就不去想这些伤感的事了,很严肃的看着江羡,警告他,“所以你要对老娘我好一点,要不然没妈了,你回到家喊妈,没人答应你,那时候你就知道有多崩溃。”
她在警告江羡,其实只言片语中无不透露她以前小时候回到家叫妈,却无子佩应答的无尽悔恨。
“早点睡,拜拜。”
遇见叮嘱一声,走下台阶往西院那边走去。
江羡目送遇见的身影消失在长廊转角处才关上院门。
沿着鹅卵石铺成的路径往屋走。
走了几步骤然停下。
‘叮!有名师出现。’
这?
还能自己出现?
江羡环视左右空空如也,不过有水滴在脸上,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水滴,不是雨水是酒。
猛然抬起头望向百花楼。
一轮满月照在百花楼,百花楼顶部青砖翘角屋檐上躺着一个男人。
那人沐浴这月光。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风飘拂,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整体看起来放荡不羁。
左手举着一坛酒在畅饮,右手握着一把长剑。
他是剑客?
他举着酒坛放肆的朝嘴里倒了一口酒,很是痛快!
“喂!下来一起喝。”
江羡朝那位神秘的名师喊了一声。
那人斜眼朝百花楼下瞄了一眼,“想喝酒?”
“嗯。”江羡点点头,一直望着楼顶。
“那你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