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洗手台沿,她借着灯光,也瞧着这个俊美的男人。
明明都当父亲的人了……倘若脱掉这身西装,换回他的白衣白裤,看上去起码减龄整整十岁。
顾青雾没由地吃味,想到贺睢沉被别的女人惦记着,可能他也欣赏对方,那股情绪就控制不住,连带美人脸的表情都清冷三分,开口说:“你今晚派秘书接我回来做什么?”
“哥哥想你了,不能派人接你吗?”
贺睢沉见她这话问的,愣是把两人关系给问生疏了。
顾青雾没有领男人这份深情,笑得阴阳怪气:“谁知道你想谁呢。”
贺睢沉见她这样笑,就忍不住想去掐她脸颊,骨节分明的手指碰过去,肌肤触感格外白皙细腻,随即他修长高挺的身躯也逼近。
手臂轻而易举地,就搂着她的腰肢往上提,坐在台沿时,是用西装裤的膝盖分开她笔直的腿。
顾青雾几乎是被固定在镜面前,后背凉意与他胸膛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正要说话,便感觉耳朵一热,是他低沉的语调混合着呼吸传来:“接你来,是想商议婚礼的事,你倒好……为了拍戏让新婚丈夫独守空房,还没点自觉性,嗯?”
“什么婚礼?谁要跟你结婚了。”
顾青雾睡袍沿着细腻的肌肤滑落,露出雪白膝盖,稍微一动,就摩擦着他冰凉的西装裤,呼吸间,尽是男人独特的气息,带着点儿酒味,是他在谈生意时喝的。
不知不觉中,感觉都有点醉意上来,而下一秒,贺睢沉竟敢咬她的锁骨,下了狠劲:“孩子都给我生了,还想跑么?”
顾青雾被咬疼,也去礼尚往来啃他修长锁骨,细细牙印清晰落在上头,不服气说:“你看我敢不敢跑。”
灯光下,贺睢沉因为这几个字微变了眼底的情绪,言语上没有跟她继续争个输赢,却体现在了行为上。他听不得顾青雾说这种气话,哪怕是故意的也不行。
……
外面的小鲤儿不哭不闹,显得浴室里格外的安静,只能听见暧昧的声响和心跳声。
每一下,都是暗含着男人的占有欲。
顾青雾眼尾处挂着泪珠,湿漉漉地透过镜面去看男人,指尖覆在上面,流淌下了一道道水痕,实在是忍不住,才将压在舌底的话溢出来:“你车上的蕾丝内衣带是谁的?”
防不胜防的,在紧要关头算账。
贺睢沉将她用力压,轻重呼吸落了下来,洒在肩窝:“什么内衣带,别乱诬陷你老公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