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妹妹出生,他才慢慢接受,开始真正意识到贺睢沉不是自己亲生爸爸,肯定会有别的小孩。而他的爸爸是贺云渐。
如果有二胎的话,喻思情担心会刺激到喻家梵的情绪。
她不会做这种冒险的事,同时杜绝了贺云渐想生女儿的心思:“万一又是儿子怎么办?不是所有人都有贺睢沉这种一胎得女的好运气的。”
贺云渐不免想到了谢家的双生子,怕是日后争家产要争的头破血流,特别是小的那个,格外会争宠。他明白喻思情的顾虑,要是二胎是个儿子,也会争宠的话,喻家梵自然就会吃亏很多。
权衡之下,贺云渐歇了想要一个的心思,认命去拿扔在沙发手扶上西装裤里的三支装。
很快,他重新压回来,继续亲。
喻思情仰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分辨不清这是哪儿,不像是卧室,好不容易散掉的酒劲又上头了,经过一番折腾,她背后也出了汗,抬手紧紧抱住男人结实的肩膀:“……我们今晚,是要留宿这里吗?”
贺云渐将她搂入怀中,只用浅灰色大衣盖住彼此,脸庞贴着她柔软的乌黑发间,压着嗓子问:“你要住不惯,现在回公寓也可以。”
喻思情对他有点隐秘的依赖,将自己过分亲密的往他胸膛前贴,用手指在他修长锁骨轻轻划过,轻声说:“不用,你在这,这里也是家。”
光线太暗,贺云渐凝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变化,也叫人看不出。
喻思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逐渐接纳他的情感同时,也把他当成归宿了……两人不再提纽约时如何,提的,都是当下近况。
在睡意朦胧间,似听见男人将她衣服重新穿过去,用大衣严实的裹紧,不知是去哪儿,待十来分钟,就被放在了一处格外温暖的床上。
她脸颊贴在了枕头里,细翘眼睫闭着,迷迷糊糊的,感觉他脱了衣服又压过来。
团圆夜里,贺云渐时刻都想跟她严丝合缝的在一起,折腾得两人都没有睡好觉。
第二天起来,更是要亲自给她穿衣服洗漱,像抱孩子般,抱出门。
喻思情怕被人看笑话,挣扎着想下来,结果换来的是贺云渐理直气壮的一句:“今天抱你,一整年都能时常抱你。”
“还有这个说法吗?”
“嗯。”
有没有不知道,但是贺云渐是深信不疑的,还把这个说给了贺睢沉听。
早餐期间,贺睢沉一副见过世面的模样,漫不经心对兄长说:“我与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