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事么?”
贺云渐在见喻思情之前,从贺家了解过不一样的版本,他态度不明,更想给喻思情一次开口的机会,亲耳听这个传说中被他深爱入骨的女人是怎么说的。
令人意外的是,喻思情没有借此机会倾诉这些年的伤痛,弯唇笑了笑:“贺云渐,请原谅我的自私,那些回忆都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不想跟你分享。”
贺云渐眼底几许讶异过后,喉咙重重低咳了声,他从裤袋掏出黑色手帕捂着嘴,在颜色衬托下脸色几乎是苍白的,唯有那双眼睛依旧温淡又清亮,很快恢复气息说:
“你可以不听我姑姑的话,这些股权,即便是你收下,我也不会找你要回。”
他醒来只记得兄弟情,面对眼前这个理智冷静又很有亲和力的女人,内心平静如水,没有半点感觉。
贺云渐记不起自己是怎么爱上喻思情,能为她豁出命。
七八年的时光彻底磨光了两人当初刻苦铭心的爱情,再也不会宁死也在一起。喻思情眼眶忽然有些灼热起来,却在笑,笑着说:“我不要你的补偿,这段爱情是你情我愿的……贺云渐,我已经从贺氏分公司离职了,股权财产都归还与你,以后我再也不……”等你了。
她不等了。
情愿一无所有的转身离开,也不要画地为牢困在原地了。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回忆中那个深爱着的贺云渐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贺家的金钱名利地位,她死死抓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
书房的门被打开。
喻思情踩着高跟鞋脚步极轻走出来,她抬眼,看向蜷坐在沙发那边乖巧喝牛奶的儿子。
喻家梵不太会认妈妈,在他眼里,护士和路过的阿姨都跟妈妈这个角色一样,只是女性,在他单纯天真的世界里,是不重要的。
她很容易被喻家梵忽略,甚至是方才进来时,都没引起儿子看一眼。
喻思情在原地停顿会,才慢慢地走到沙发处,蹲下,尽量跟他是平视的角度。
笔记本屏幕上播放的剧演完了,喻家梵抬起脑袋,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时,大眼睛里露着点儿茫然,直到喻思情对他笑:“我是妈妈。”
我是妈妈。
这几个字,让喻家梵渐渐对她形象有了模糊认知,点点头,慢吞吞说:“妈妈好。”
二叔教育过他,遇见妈妈,是要讲礼貌的。
喻思情知道他是忘记了跟自己住过一段时间,可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