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敢轻易下狠手。
偶尔克制不住了,用手指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抚摸一边。
也仅此而已。
贺睢沉没让她受累,薄唇在那脖颈处的白皙咬出很重痕迹,呼吸声压抑着喘:“现在别闹我……等满三个月,有你哭的。”
顾青雾被他身躯温度给烫的,一身的细汗,只能将额头埋在他胸膛前,听着过快的心跳声。
两人贴着脸,说了会悄悄话,
不一会儿,隔壁孩子的哭声隐隐约约传来。
顾青雾让贺睢沉去浴室洗澡,她披着一件宽松的睡袍起身,走到隔壁的婴儿房去。
在那张小床的中央,小鲤儿正含着泪眼,跟奶猫似的哼唧着。
还太小的缘故,平时只会认贺睢沉的气息,偶尔会让顾青雾哄,许是见到人了,立刻就停止哭闹,可怜巴巴地看着到处看。
顾青雾初为母亲,内心不太懂得怎么去跟女儿接触,她安安静静看了会,俯身想要抱起小人儿,又迟疑了。
慢慢的,改坐在旁边看,借着灯的暖黄光晕,这个小人儿的眼睛像她,鼻子嘴巴也像,脸蛋肉乎乎的,笑起来时甜丝丝的,格外的可爱。
“小鲤儿……”顾青雾纤细的食指一伸过去,就被攥住了。
婴儿柔软的触感,让她逐渐露出放松下,轻声说:“我第一次做你的妈妈,很多时候都怕照顾不好你,怕你长大了……会后悔投生到我肚子里。”
小人儿听不懂这些话,却紧紧攥住她的指尖不放,一股劲儿的傻笑。
顾青雾眼睛微热,跟着她笑:“但是妈妈很欢迎你的到来,是你让妈妈学会放下心底的一些事,学会去谅解你的外婆。”
她没有亲身体验过一回,都无法真正意义上感受到母亲的不容易。
顾青雾当时躺在产房里,疼到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拆了,却跟自己较这劲儿,愣是满头大汗忍着,她眼角掉着生理性的泪珠,口中除了念着贺睢沉的名字外,次数最多还是喊着傅菀菀。
在面临生死大关时。
顾青雾无法自控地去想傅菀菀,她当年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口中念着又是谁?
生孩子的痛已经足够把女人折磨到精神崩溃,何况,还要面临怎么去喂养一个脆弱的小生命。
顾青雾在生产完,看到小鲤儿那瞬间,仿佛透过这个小人看到了当年,傅菀菀也是这样看着她。
不知怎么的,童年的伤痛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