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自说自话。
“多事之秋啊,临近春节,各个‘档口’都‘团拜会’,这群扑街还真的会挑时间。”
“哎,大过年的~~”
“新记这碗车仔面餐控真的有待加强。”
阿宾见此,朝着旁边的伙计招了招手,安排对方去买宵夜给守夜盯梢的兄弟。
目视着不远处的新安公司,阿宾掏出烟磕出一支叼在嘴上,手摸了摸衣兜——
忽如嘴角一翘,朝着人群走了过去。
…
堂内,地面上的破碎查摆四分五裂。
围坐一周的各个地区的话事人大多数都选择作壁上观,冷眼旁观的看着靠近主位的几个人,新安公司董事长虽然一直被项家坐在屁股下,但股权分散,听调不听宣,甚至只是名义上顶着新安的牌子。
出来混,拿命搏出位。
没几个人真的会为所谓的董事长拼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抱歉,水太烫,没拿稳。”
项波推了推眼镜,抱歉的朝着几个人堆出笑容,“茶水烫手,拿不稳就碎了,所以说,有的时候还真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讲呢?”
同时转头看了眼坐在首位的一位三十四五岁西装革履不露声色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新安项家三代目项崭伟,一位拥有律师执照的‘新董事长’。
后者拧上钢笔帽,表情淡然的看向在座各位。
“刚刚我接到消息,那四个人斩完十三叔就跑路了,有蛇头说对方跑回了大陆。有人在现场看到了奥门号码帮的身影。”项崭伟声音不急不缓,“大家关心的奥门生意,叔伯长辈们如果有感兴趣的,我不拦着,并且很欢迎大家试水。”
下首的许多人闻言,表情微妙,许多人都来了兴趣。
“这件事——”他顿了顿,淡淡说:“你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做?谁来做?做到什么程度?”
“我来吧。”
陈耀庆下颚处刮出一个不太明显的血痕,正是刚刚被飞起的瓷渣划出来的伤口,“既然‘老板’准许大家插手,那当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件事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阿庆你的胃口还真好。”
“没错,这件事既然涉及到社团,当然就涉及到大家每个人,我们怎么能够置身事外呢?”
“我听说这件事离不开奥门号码帮和水房。”
“那就打过去咯,难道我们新安会怕他们?人家和胜都过海去捞钱,我们